来一趟?”
“您愿意收拾就干,不愿意就回去,别再这念叨她的不是,我又不是没手没脚。”
季燕清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有这种儿子哪还会有婆媳矛盾?
“你有手有脚的,你倒是收拾啊!”季燕清虽是对儿媳有些不满,但也知道这事不能都赖她。
转眼到了十一,全国都放了长假,纪云佳自知再窝在公寓是不合适的,只能收拾东西,头天晚上坐城际特快回了铂悦府。
坐上车,夜已浓黑,她从小到大几没有在其它城市独自生活过,现在望着窗外时不时略过万家灯火,竟生出一些近乡情怯的感觉。
她时常在想,
如果她没有去查他的定位就好了,他找个合适的托辞,她也许就信了。
她又想如果不喜欢他就好了。
维持现状,相敬如宾,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好的方式。
她努力做一个好妻子,他努力做一个好丈夫,再生个孩子,夫妻和睦,双方父母喜闻乐见。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她介意,嫉妒,羡慕着那个女人,不吃药的夜里,如烈火焚心般的疼痛,慢慢地折磨着她的身心,只有睡着了的时候,她才不会觉得痛。
她想她这辈子到底犯了什么错,要再一次让她再次受这种爱而不得又无能为力的痛苦?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便要发疯了。
与其这样相互折磨,以后的相看两相厌,不如好聚好散,相忘于江湖。
他的人生还很长,他虽然不爱她,但茫茫人海,总能遇到心仪的姑娘,心甘情愿的为她极尽一个男人的温柔......
那个人可以不是她……
窗外飞驰而过的灯火偶尔打亮车窗,印出她脸上的水光,是的,她是希望他能遇到的。
至于她,她怕了,她想等她这次走出来,不知又要几年?
到时候年华也老去,想来就不必再受这种苦了吧。
到了铂悦府,
纪云佳忐忑的站在门口,迟疑着不敢去按门上的指纹锁。
上次吵翻了脸,她不知道,再看到宋季铭该说什么?
他会不会质问她跑回来干什么?
纪云佳鼓起勇气拉开房门,
幸好,房里一片漆黑,宋季铭不在家。
她松了一口气,鞋柜和茶几都落了灰,他似是好多天都没回来过。
沙发垫是她挑的,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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