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怎么会……”
说着话的时候,这人已经开始鞠躬行礼。
舒允文又再度无奈地解释道:“您好,我是舒允文,家父舒克勤,请多多关照。我今年只有十八岁,至于为什么看上去会这么衰老……是因为我修炼了家传除灵术的缘故。”
“是、是这样吗?”那个人不太相信,“我叫安达郎平,是社长的秘书,请您跟我来。”
安达郎平在前面领路,很快把舒允文领导了社长室,给舒允文倒上了茶水。
社长室的墙上,一侧挂着一幅油画,另外一侧则挂着一些照片。照片里面的那个五十岁出头的男人,应该就是事务所的社长,松下平三郎。
“舒桑,松下社长现在正在会见一位重要的客户,所以,请您稍等片刻。”安达秘书微笑着解释。
舒允文点了点头,开口问道:“请问,那位重要的客户是……”
安达郎平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是演艺界的一位名人,池泽友子女士……”
“池泽友子?”舒允文愣了一下,只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挺熟悉的。
又聊了几句后,安达郎平接了个电话,走出了办公室。没过几分钟,一个穿着一身正装的男人走了进来。舒允文扫了眼前这人一眼,微笑着起身,主动打招呼道:“您好,松下平三郎先生。我叫舒允文,家父舒克勤,向您问好。”
松下平三郎板着一张脸,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微微点了点头:“你好,舒桑,请坐。之前听说舒桑醒过来的时候,我本来也想去拜访的。不过,因为事情实在是太多,所以……”
舒允文随意地笑了笑:“没什么的。松下社长事务繁忙,可以理解。”
舒允文醒过来以后,不少与舒克勤熟悉的人都亲自去拜访了。按道理来说,前任社长的儿子从昏迷中苏醒,松下平三郎也应该主动去拜访的,而事实上,在过去的一个半月时间里,松下平三郎根本连一通问候的电话都没有打过。
松下平三郎道:“舒桑理解就好。”
两个人彼此客套了几句后,安达秘书也进来添了一次茶水,松下平三郎抬起了手,看了看手表:“舒桑,十分抱歉,我接下来,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所以,舒桑如果要是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失陪了。”
舒允文也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电子表,微笑着说道:“松下社长请稍等。事实上,我今天前来拜访,确实还有一件事情,要通知一下松下社长。”
舒允文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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