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步,即便苏灿现在还和宋真不是那种关系,可是宋真对苏灿的一些特殊“照顾”,这是事实。
于是陶晴接下来观察苏灿的目光,就更加的锐利了,这让苏灿很有些胆颤心惊。
吃过饭走出来,距离停车的地方有一段距离,有几个在这一带买花的小孩眼尖,一眼看到和宋真这等美女并肩而出的苏灿,随后上前缠着苏灿给漂亮姐姐买花。苏灿说花就不要了,掏了十几块零钱出来递给这些小孩,才一窝蜂散了。
“这么小的小孩,本应该是读书的年龄,却要为背后的一些人利用来赚钱。这样你也要给?”陶晴对苏灿道。
“这不是我能管的事,我只做我能做的事。”苏灿沉吟道。
尽管这只是一个很平常的细节,陶晴心里也认可苏灿的答案,不过她还是再给苏灿加了一个很无厘头“软弱”的印象。
自和苏灿初见面再到这顿饭的完结,陶晴其实就一直或多或少的在打量着苏灿,并不断的做出修正和评价。而事实上是,苏灿得分并不高,至少和她所熟知的一些参照物相比,毫不出色。
等到苏灿跳上一辆的士返校,宋真和陶晴坐进跑车里,宋真才转头对自己母亲问道,“他,怎么样呢?”
“你们在一起了?”陶晴挑眉。
“没有呢。”宋真摇摇头,脸微红。
“这就好最好不是。这个人虽然不浮夸,也不轻浮,但变相的平庸,而且姓子软了点,没你爸的那股精气神。你也知道你三叔是个什么样子,他的姓格就和他在集团的话语权一样虚弱无力。咱们家不比别人,别人可以平凡是福,但我们有那么大的家业,外表看来家里一团和气,但如果没有你爸撑着,还不知道有多少狼子野心的人会把如意算盘打到我们娘俩身上。这种情况下,你仍然觉得平庸是福吗?不会,就像是你三婶一样,她会痛恨你三叔的软弱。”
“妈,你也不可能要我照着我爸的模子去找啊。不是谁都可以像我爸那样动不动虎躯一震拍桌子震得所有人都瑟瑟发抖的。”宋真欲哭无泪,“而且,我觉得他还行吧。我是在美国认识他的”
陶晴打断道,“还行是什么概念?你真可以承受委屈并容忍对方的错误?宋真,妈妈了解你,这不是你的姓格。当然,在这方面我不干涉你什么,只是提出我的建议,既然还在观察期,不妨你再多接触更多的人,有的是优秀的选择,等你真阅人无数之后,你如果再告诉妈妈,你还是维持原判,那么我支持并祝福你们。”
宋真开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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