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中窥豹,从而可以知晓大致的情况。
数年不见张学舟,弘苦觉得张学舟发展得很差。
以他对张学舟的了解,他觉得张学舟这种聪明人不该沦落到这种地步,但聪明才智抵不过身体的病症。
看着张学舟所居住的宅子,弘苦就很清楚张学舟远没到大汉王朝核心力量中。
这不该是重臣所居住的房子。
哪怕张学舟跟随在许昌、李广等人身边干活,张学舟也极可能是随手抓的壮丁。
“你当下在汉王朝中是什么官职?”弘苦叹气后问道。
“还没正式的官”张学舟抿嘴道:“我当下在宦者署待诏!”
“宦者署?”
弘苦的眉头皱了起来。
待诏就是等待任命的候补官员,候补当官不稀奇,但跑到宦者署待诏是一件少见的事。
“正常而言,你应该在金马门待诏,不该去宦者署!”
弘苦觉得张学舟有些打马虎眼不实诚,但看到张学舟取出宦者署待诏的牌子,这让他心中难言。
“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如果张学舟在金马门待诏没什么,这是优良有才能者待诏的地方。
但宦者署是宫中小吏听候任命的地方。
前者是阳春白雪,后者是下里巴人。
哪怕不是心高气傲者,这也能感受到很明显的羞辱。
“我身体病得不轻,这些年都靠我表哥照顾”张学舟摇头道:“朝廷也难于安排我,只能一直待诏!”
“那也不该去宦者署”弘苦不爽道:“那都是小宦官们聚堆的地方,把你送到这种地方待诏简直是侮辱人!”
“学生习惯了!”
张学舟叹了一口气,一脸的逆来顺受。
哪怕弘苦这种铁石心肠者也觉得张学舟的生活很糟糕,想突围不亚于他当年。
“你在许昌、李广等人面前表现还不错”弘苦最终只得说了一句。
“学生尽可能抓住机会表现一下,说不定哪天就会被举荐到合适的位置,从而能获得各种修行资源,或许修行登高后就能改命换命”张学舟道。
“心中有志气是件好事!”
弘苦点点头。
但他心中知晓张学舟的表现没半点用。
丞相许昌躺在马车上惶惶回了长安城,李广也不曾射杀敖胜,这些人来来回回忙乎,不曾取得半点功绩,哪有可能因此提拔张学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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