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信什么。
宁缺有自己的判断力,也有自己的选择。
他觉得当下的事情怪异了一些,也需要再次找出铜龟,而后才就近距离诵读《坟经》尝试。
但他的感知是一码事,寻觅铜龟则是另外一码事。
在这个炮击弹坑中来回搜寻,宁缺并没有找到铜龟。
他觉得铜龟在这个弹坑中,但他又没找到铜龟,而当下也找不出什么人来进行挖掘。
事情卡在这儿,宁缺也没过于着急,等到任安然出现异样的情况,宁缺才陷入了皱眉的苦苦思索。
“一双慧眼,一双慧眼……”
宁缺紧紧咬牙,眼中色彩来回变化。
他确定任安然在诵读最后一段根本不涉及慧眼,也与他所诵读的内容不同。
张学舟所需求的是一方面,任安然对他更改的是另外一面,而任安然所达成的又是一种。
宁缺来来回回思索,只觉这其中的区别巨大。
他当下唯一能确定是张学舟不会坑自己,任安然也不会害自身,而此时又涉及西京城大动作,必然存在需要针对的一方。
在这种复杂的局势中,他需要找到自己的定位。
“怎么有白色的光斑,我身体难道这么差了,一夜不睡就头晕目眩?”
宁缺还不曾思索明白,一旁检查任安然身体情况的金史学则是捂住了脑袋,多了几分痛楚的模样。
“慧眼?光斑?”
宁缺心神猛地一提,脑海中终于连贯了部分内容。
“金先生,你是不是诵读后引发了变化,从而能看到什么异常的现象?”
宁缺拍了拍诊断任安然忽然捂头不适的金史学,只觉众人中第一个实现诵读能力的很可能是金史学,只是张学舟忽然昏迷没法来判断,金史学也不自知。
“金先生?”
宁缺心中一跳,只觉猜测或许有几分真实。
他拍了拍金史学,只见金史学身体几乎被他拍倒,仿若身体气力被抽竭,金史学一时半会还没缓过来,更别说做出回应。
“我有些晕,我得躺躺!”
低语声中,金史学倒是没有像张学舟和任安然一样昏迷不醒,而是依旧维持着神智,也没出现其他方面的负面反应。
“那种光斑肯定有问题,金史学很可能借助诵读得到了慧眼,只是没有后续的指导才头昏眼花!”
若任安然不曾昏迷,金史学不曾实现‘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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