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只有借力于外部资源,又或查看其他人走错了的路,宁缺才能捋顺自己的方向,避免重复踩踏其他人所犯过的错。
面对一片沉闷的警卫中心,如果能在这种场合带来逆转局势的作用,宁缺相信联盟国的大门必然会为他打开。
别说诵读念念,就算是继续与那些怪异的豆子人打斗,宁缺也确定自己会上场。
他态度极为肯定,任安然目光转了转,而后低头陷入了不语。
张学舟的《坟经》是大汉语,任安然并没有系统学习这种语言,她更多是翻读张学舟已经翻译的那些文字。
此时要变更《坟经》的走向,这对她无疑是一件难事。
但任安然庆幸的是她曾经和帝君对过口型,而张学舟利用这种口型转化成了口语,又对此整理成了相关内容。
过往无数内容在任安然脑海中不断回转,她嘴里也不断念念,开始完善所要表达的陌生语言。
宁缺没有再开口询问,他看着嘴里低念各种古怪音节的任安然,只觉高层人士玩密码语言玩砸了,当下连任安然都陷入了不断的破解中。
“我们念诵的内容到底是凭什么和一尊铜龟产生共鸣,这两者之间存在的是什么关联,为何又能给予我们一双能识别对手的双眼……”
他脑海中诸多疑问不解,也和沉默许久的金史学低声交流。
“这是声音的频率,你也可以理解成类似打开基因序列的密码”金史学低低念道:“只有这种频率才能发挥作用!”
从最初的心切追捧张学舟,寻思着主动帮忙不断接近,到与豆将交手,又看到控制后豆兵豆将的胡家全,又有警卫中心区域的大爆炸、铺设十余里范围的荆棘,再结合自己在东山帝陵遭遇的诡异事,金史学只觉脑海中一片混乱。
与宁缺没有任何区别,他同样迷惑而不得解。
但金史学很清楚,任何参与角逐者都会产生大风险。
而感知越敏锐的人,面临的风险或许也会越高。
张学舟感知强,当下落到了个人事不省的下场,而金史学觉得自己或许会步后尘。
一边是回去便能一眼望到头的遗老遗少一族,一边是风险重重的序列委员会,金史学选了边,也站了队伍,但他从未料想到选边站队后会是如此难熬。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迎着早升的太阳,他只觉眼睛中仿若夹杂着什么,时不时能看到一片一片的鱼鳞光斑浮过天空。
这些光斑就像他在前两天在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