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迁安慰道。
刘迁年少时就喜剑术,他对运术一窍不通。
当然,刘迁的剑术也有限。
这让刘迁更多是在剑术上下苦工,从来没涉及到运术相关。
他对运术一知半解,也推荐张学舟去多看看,看看能不能学点儿走走好运,不要再这么倒霉下去。
“多谢太子殿下”张学舟拱手道。
“但咱们王府的好处也不是白拿的”刘迁警告道:“如果你让我们白挖了河堤什么都没找到,到时候别怨自己下场更倒霉!”
“只要那个水府不会飞,它肯定就在那里”张学舟保证道:“而且像我这样的人看再多的书,也只是寄一线希望而已,哪怕是我占了殿下一些便宜,对殿下而言也只是过眼的云烟!”
“唉,你别这么说!”
刘迁警告了张学舟一句,而后心中还多了一些愧疚,觉得张学舟这样的人哪怕是多占点便宜,那也不会碍什么事。
“我给你甲字房权限提升一下,不限你两个时辰”刘迁道:“你在里面想呆多久就呆多久吧!”
想到张学舟三天后就会陷入大病中昏迷不醒,刘迁也随得张学舟在甲字房呆,反正最多也不会超出三天。
刘迁对正常的客卿又或非淮南王府的敬献者并不会如此客气,但张学舟确实让他多了一丝恻隐之心。
他难得有这种情绪,终其原因也是张学舟太过于悲催了。
“殿下做此安排甚妙,这东方朔入了甲字房,总比我们派人看守着要强”田由赞叹道:“毕竟他多少也是长安朝廷官员,还拿了公文办事!”
“说来他公文是干什么的?”
等到张学舟千恩万谢走人,田由才选择恭贺太子。
刘迁不免也好奇张学舟执行什么公文任务。
“他病成这模样应该不可能接手什么紧急任务,也不可能是重要任务”田由笑道:“或许是查探各处秘地洞府,又或是招募寻人,甚至有可能是那位新陛下也看他太可怜,让他临死前四处走一走!”
“我活了二十年还没见过命运如此凄惨的人”刘迁嘘唏道。
“那倒是!”
田由点点头。
在刘迁的眼中,张学舟确实太过于落魄。
但刘迁对标的是同阶层的人,一旦刘迁将眼睛往下望一望,就清楚张学舟过得较之很多人好太多了。
对方比上不足比下完全有余,哪怕是进入甲字房这种事情也超出了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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