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儿被人拿大树扫落城墙下?”
作为淮南国的王,淮南王的行程并非匆匆。
他的王庭任由朝臣和客卿辩驳,治理地方的各项政策也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需求。
更为重要的是,淮南王并非如景帝那样被百家学派针对,也没有外患之忧。
他聚拢天下英才,而外患来了也有朝廷抵挡。
种种条件下,他的日子确实很好过。
尤其是淮南风调雨顺物产丰富,淮南王又能自铸钱币,他日子过得不要太舒服。
梁王有心思当帝王,淮南王则是没那心思,直到景帝和梁王都死了,他才多了一些小心思。
他的心思不算大,事情能成就成,事情不能成则是等待契机。
万一这辈子没契机,他也没意见,毕竟他日子过得很好。
只要大汉朝廷不倒,他能维持淮南国统治,又不会被新帝的运术压制甚至击杀,淮南王觉得生活会非常美好。
他这种心态较为随和,属于拿得起放得下。
从长安城跑回来,他就没搞过什么发愤图强的事情,而是吟赋听乐过舒坦日子。
他将长安城谋划之事交托了翁主刘陵,而淮南诸多事情则是交给了太子刘迁管理。
但淮南王没想到自己才从长安城跑回来后的闲情逸致日子没过上几天,寿春城这个享乐之地居然来了祸患。
诸多客卿的保护下,太子刘迁还被人打落城下。
“出手者是何人?”淮南王镇定问道。
“是我们这边以往追杀过的那个和尚,传讯中提及对方身边还跟着一个僧不僧道不道的提灯老者”负责淮南王宫安全的将军田由道。
“提灯老者?”淮南王疑道。
“很可能是太皇太后邀请的那位燃灯道长!”
田由没有去城门口,而是听人快马而来的汇报。
与淮南王一样,他同样有着怀疑对方身份,甚至觉察出了不妙。
“迁儿性情冲动,他此前驱役客卿追杀那光头僧人,但那僧人不曾死,此时被他约战扫落城下出了一口恶气,他不至于继续纠缠不休,他要做什么?”淮南王问道。
“他给了两个选择,一个选择是太子殿下出家,随他回西土当僧人,一个选择是让我们出两株千年山参,一株五百年的首乌”田由回道。
“这么说迁儿在他们手中?”
“是!”
“那就只有一个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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