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城近城楼的区域,而后叫了一驾马车。
“捞一件没法用的宝贝,亏一笔马车费,我确实不算走运!”
张学舟嘀嘀咕咕,躺在马车上远行而去。
此前挨板子的崔宦官站在皇城附近,他抬起头远远看了数眼,而后则是脚步在蹒跚中又带着强力奔行的迅速赶回了宫中。
记得张学舟的人不算太多,他无疑是其中之一,毕竟因为张学舟这个事情,他挨了四十板子,这个记忆想不深刻都难。
但崔宦官也怨不得张学舟,宫中办事就是有诸多的规矩,如果没守好规矩,他们掉脑袋都很正常。
能在宫中活到老的宦官都很聪明,能得罪的就得罪,得罪不起的和容易诱发问题的他们一个手指头都不会碰,甚至于崔宦官当下已经不与张学舟靠近交流询问,而只是远远驻足看一看。
他回了安乐宫,看着在前方排队等待禀报事情的宦官同僚,众人都各有颔首面交。
很显然,不管事情办得如何,大伙儿至少是能交出一份答卷的,远没有往日的凝重。
“宣李服觐见!”
“宣王商觐见!”
“宣赵之龙觐见!”
……
连续等待了近两个时辰,崔宦官才听到自己的名字,这让他捂着屁股小跑进了安乐宫大殿。
“禀太皇太后,小人在金马门外驻守,看到那个东方学士去了金马门内殿,他身体应该是有些不舒坦,里面的小厮说他和另外一位孔学士一起坐了两个时辰,而后他们在中午出了门,那东方学士身体一崴一崴上了马车”崔宦官连连开口道:“老臣为了防止他强撑着身体表现出自己没事,特意躲在暗处进行的观测!”
“知道了,下去吧!”
“唯!”
太皇太后没有开口,窦太主则是开口回应了一声,这让崔宦官点头应下,而后捧着屁股下去了。
“又是十二天才清醒过来,他身体越来越差了”窦太主惋惜道。
屏风之后,以往的大香炉已经换成了一尊小香炉,太皇太后就坐在小香炉前深呼吸。
缕缕龙涎香不断被她吸入身体,也让她苍白的面孔多了一丝肌肤黄,不再如此前那般吓人。
“医家这些年没出过如扁鹊那样的顶级圣手”太皇太后抿嘴道:“她医治有不足之处也很正常,而且缇萦的修为是硬伤!”
“赵瑞似乎提及淳于缇萦冒然冲击唯我境,身体落下了重患”窦太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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