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写,还能画押”孔忠大声道。
“我等也可!”
杜文才等人跟随大呼。
这让新帝点点头应下,又呼了小宦官上绢布供给孔忠等人例证画押。
“你们在阳陵护卫先帝寝陵,怎么今日忽然想到要来未央宫认罪?”
眼见孔忠等人将绢布上写了满满的‘罪证’,新帝不免也好奇孔忠等人为何神兵天降到这种程度。
“今天东司马门的公车司马令东方朔来上任了,他巡逻过阳陵后告诫了我们”孔忠老老实实回道:“他说我们闯了大祸,而我们此时并非朝廷的官,一没管辖农田水利,二没领兵打仗,更别说治理国家的才能,如我们这样的人活着和死掉不会给朝廷带来丝毫影响,处死的时候压根就不用考虑,我们听了这个话都怕,只好趁着陛下还没下达旨意提前来求饶!”
“就这?”
新帝诧异,更是难于理解。
儒家这些不曾当官的修士自然由儒家内部管理,申培公、赵绾等人什么时候将孔忠招回去是儒家的事情,新帝也只能怜悯卫绾等人重伤,才提前撤了阳陵伏兵。
但新帝确实没想着砍孔忠等人的脑袋,他甚至忘了这波人。
再说他重用儒家时砍掉儒家名誉学派宗主,那岂不是跟全天下的儒生对着干。
相应张学舟这种话压根站不住脚。
甚至新帝都难于理解孔忠等人为何就信了张学舟的邪,还跑到皇宫来求饶。
如果真要砍脑袋,朝廷哪里会给人跑到未央宫求饶的可能。
“这简直是荒谬,这东方朔脑子里怎么想的,朕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这瞎叨叨的传出去那还了得!”
张学舟的误打误撞帮新帝解决了麻烦,但新帝觉得有必要警告一下这货,不能这么瞎诠释朝廷的事情,但凡被对方这么添油加醋宣传,那会给他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来人,去阳陵东司马门和老树胡同十八宅将东方朔给朕召来,若他身体抱恙难于行走,你们抬也得给朕抬过来!”
新帝挥挥手,示意小宦官们去将这个麻烦的小尾巴带来。
甭管张学舟前两天是抬着出皇宫,还是今天需要抬着进皇宫,他都得给这家伙告诫一下,免得在他火烧眉毛时还搞出事情来。
“陛下,那我们?”
“难得孔宗主入宫,朕不能失了礼数!”
新帝安排了人去招张学舟,这让孔忠等人抬起脑袋。
如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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