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死得早的案例非常多。
一方面是本事不精,另一方面则是相师们仗着能耐插入的高风险事情较多,常在河边走也就湿了鞋丢了命。
张学舟觉得自己的高风险事情极多,相应他必然会朝着相师们的方向前行。
与相师们有所不同的一点是,张学舟在相术上只是辅修,他是真正在践行保命之术,诸多能耐几乎有着知行合一。
从最开始胡乱修行到现在拥有化体境修为,张学舟的修炼已经近乎定型。
如同孩童长大成熟的相貌,张学舟想变更自己修行少有可能,如果有什么逆转方案,那必然要付出削骨取肉的痛楚才能转型。
他完成了舆论引导的事情,将一切的混乱交给了各省市自由发挥,此时平息下心中念头,张学舟也老老实实做着自己每日的修行功课。
如果没有大机缘,修炼者只有不断的日积月累,如同张学舟此时一样水磨锤炼修为和术法。
“请进!”
敲门声响起时,张学舟看向书房外。
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他在书房中少有人会打扰。
张曼倩此时佩戴凶兽腰带推动血剂吸收,剩下的人不难猜。
张学舟开口发声,等到书房门被推开,他已经看到了任安然的脸。
“看来你有好事,是沧龙血剂出来推动序列层次向上了吗?”张学舟笑道。
“这种现做的血剂比不上可以立刻拿到手的成品,沧龙血剂可能还需要一到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出成品”任安然摇头道。
“看来你有其他好事情?”张学舟道。
“你看我这幅画!”
任安然靠近,又从携带的公文包中取出数张画。
相较于最开始简笔素描,任安然此时已经进入到写实派,甚至对画有着上色。
这让张学舟看过画作时,只觉帝君威仪中带着恭敬的形态几乎迎面扑来。
“他在你面前耍猴子,这是想取乐于你吗?”
张学舟看着画作,也看着熟悉的场景,更是看向了画作中陌生的妖。
张学舟知晓西昆仑圣地有许多妖,帝君旁边有个猴妖也不奇怪,哪怕这只猴子长着人脸也很正常。
但这对任安然来说,这或许就是陌生之物了。
“不是他耍猴子,而是他自己似乎就是那只猴子”任安然道:“我模仿一下他的口型变化,你看一看确认一下!”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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