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话是很吓人的事情,我当时差点被吓出毛病,哪还能管四周的情况,压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其他事情!”
“这倒也是!”
“我现在还寻思着报官呢”张学舟道:“你瞅瞅我当时搜到的证物!”
“这个证物……这是我们……”
还不等鹿白白表述这瓶灵玉之髓的来龙去脉,张学舟开始着重强调。
“这是我们阴阳家修行风水术的大忌”张学舟叫道:“居然敢在我们家门口镇兽下放东西,这是坏我们风水,这个仇不共戴天,如果被我抓出那个坏我们风水的小贼,我非得将他扒皮抽筋!”
“不共戴天,扒皮抽筋!”
容添丁跟着鼓噪了一句。
他目光扫过老者,已经知晓了背后的妖邪,手中的南明火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收缩了回去。
这是张学舟能处理的情况,但这不是王富贵所能处理的事情。
哪怕双方只是简单交谈数句,这也不是王富贵所能做到的。
不说鹿白白害人,单凭对方神出鬼没就很容易吓到人,而对方动用的术对普通人来说意味着神秘莫测,甚至容添丁能觉察到对方身上有一股隐隐的妖气。
那是较之他体内饕餮血统弱一筹但又极具强大的妖力气息。
普通人沾染大妖的妖气后出现惊惧、恐惧是极为正常的事情,若因此惊骇导致死亡也不足为奇。
能在长安城混迹数十年成为富人,王富贵这种人确实极具当断即断能力,这趟灾躲得及时。
接下来就到张学舟应对了。
但凡张学舟打眼色,容添丁就知道该如何捧对方,如果张学舟没有打眼色,他的任务只是跟随强调,着重说话的份量。
一番叫嚣下,鹿白白果然没继续往灵玉之髓的事情上引。
他就和张学舟交谈了一句,哪能知晓这后面发生的弯弯绕绕的事情。
总之,以前住在这个宅子的富贵老爷走了,张学舟进来了。
而且对方还谈起了风水,这是阴阳家的传承学说,鹿白白反正是没搞懂,压根不清楚自己这么弄一下就坏了对方的事。
他们就是找个地方藏东西,压根想到藏一藏就藏出了忌讳。
“我记得这个宅子以前似乎是别人的?”鹿白白问道。
“现在是我的”张学舟道:“他拿了我的钱,这宅子就归我了,只是我没想到这宅子居然被人做了手脚,动了我们的风水,这房不仅让我买亏,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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