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气未升,浊气未沉,游神未灵,五色未分,中有其物,冥冥而性存……”
张学舟硬挺着面皮不承认自己晦气,董仲舒疑神疑鬼之下不得不大声念诵坟经祈愿。
如果张学舟最近运气很好,那必然是他太衰了,眼前的倒霉事很可能就是某种预警,这由不得董仲舒不得不谨慎。
甭管是从心还是真能发挥效果,念一念没毛病。
“董夫子,你求治病的心愿不是实现了吗?”
张学舟嘟囔一句,但董仲舒没有搭理他,张学舟只得示意容添丁跟着念一念。
坟经不学白不学,万一哪天实现心愿了呢。
毕竟张学舟已经实现完了。
他百无聊赖看着董仲舒念诵坟经,又不时扫过地上那卷厚布制作的黄沙宗秘卷黄沙术。
身体怀着这么一个索命的玩意儿,张学舟不免也庆幸自己不是乱翻乱看的性子,但凡他错一步,说不定他当时就挂了。
“但我有辟毒决,如今还有半步通窍,说不定也能熬过来!”
张学舟想了想,但最终没有头铁去试试看自己究竟有多防毒。
“说来都是曳咥河圣地那帮尊者的手脚不干净!”
法师敬献给弘苦的东西少有做手脚,唯恐被当场拆穿赶出门,而尊者做手脚很正常,这个层次做手脚很难被看穿,又或这纯粹是属于曳咥河圣地尊者们之间的正常交互,礼物多少带点小毛病。
譬如雷尊者的果子,又譬如眼前的黄沙宗秘典,又或是黑白双马,甚至还有被张学舟丢掉的定阳石等物。
“我最近似乎太衰,做什么都很倒霉,占便宜的时候一定得找人帮忙冲冲晦气!”
张学舟觉得自己相术多少有那么一点点作用,至少他疑神疑鬼以来,他确实疑对了。
如果没有贵人的贵气冲击,他的晦气无疑会占据上风。
“比如张骞让我入了雁门关,如来和尚的木杖让我的瞌睡虫活了命,陛下出现在客馆中赐了我金刚符,董夫子又给我挡了一场毒灾……”
张学舟思索着相术相关,又寻思着道君屡屡探查的‘运’。
他觉察自己的‘运’在邪罗斯川圣地就产生了某种问题,导致屡屡的厄运连连。
如果不是贵人相助,他应该会很倒霉。
“这么说,弘苦、黑山尊者、白骨尊者等人也算我的贵人?”
诸多人在他这一个月中无疑承当了各种重要角色,导致张学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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