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与任一生等人的关系一直维持在沧澜学府校区交互。
他是第一次到任家来。
相较于任家在西京城的地位,任家的住宅并不算夸张,只是坐落在学府区边缘的一幢独栋别墅。
但楼顶的停机坪也昭示着任家与普通富豪的区别。
能在西京城拥有停机坪和飞行器,甚至拥有上空飞行的权限,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并不算多。
但相较于其他大型家族,任家又显得格格不入。
推开大门跟随进内,张学舟只觉这栋别墅冷冷清清,四周茂盛生长的杂草也宣告着别墅主人无心的照料。
等到任无恙拉开别墅房门,一具通体透明的玻璃棺顿时进入了张学舟眼帘。
大堂中央架设一具棺材多少有些骇人,即便棺材精美又上档次也是如此。
看着玻璃棺上那个「奠」的大字,任无恙对着张学舟勉强笑了笑。
「我非常喜欢这件礼物,只是现在还不想躺进去」任无恙道。
「亲爱的哥哥,这件礼物耗费了我近年的积蓄,如果你喜欢,十倍价格回收也不是不行!」
随着张学舟和任无恙进入别墅,任无恙又开口说话,登入二楼的楼梯中也传来了回声。
数秒后,任安然迈着慵懒的小步伐出现,又坐在楼梯栏杆上滑了下来。
「怎么还有人?」
见到跟随在任无恙身后的张学舟,任安然滑落的身体迅速站直,脸上迅速恢复到冷峻。
「这是我请来帮忙的兄弟」任无恙解释道。
「好久不见,安然医生!」
张学舟注视着这个此前一身职业正装,而在眼下则是身穿居家服的女子。
相较于此前的医生角色,任安然此时的变化堪称巨大。
若非熟悉的面容依旧,张学舟几乎要怀疑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但对方的手依旧白皙,那是极为纤细极具美感的双手,也是张学舟往昔痛恨的双手。
想到任安然搓手指朝着自己索要钱财模样,张学舟觉得自己至今都还心疼。
「安然医生?你……你是……我好像见过你!」
张学舟嘴中熟悉的称呼让任安然眼中浮过一丝思索,她凝神盯了张学舟数秒。
「你是那个精神分裂的……张学舟同学!」
当熟悉的名字从口中说出,即便任安然脸上都多了一丝不可思议。
她与张学舟不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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