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大逆不道、欺师灭祖……
在与弘苦相处时,张学舟脑海中的念头疯狂而又大胆。
他非常确信,但凡乌巢在宅子中必然已经发动了偷袭,而张学舟略显的踌躇只是本事不够。
但眼前无疑涌现了一个巨大的机会,甚至于这个机会千载难逢。
随着伸手,张学舟藏在袖中的那瓶永恒之水不由自主倒入了木桶中,还被他拿水瓢搅荡了一番。
“本事不济不怪人!”
弘苦使劲拍打着身上刺疼肌肤的粉末,回应了张学舟此前的话。
他接过张学舟递来的水瓢,一瓢水随即朝着脑袋淋下。
等到张学舟递过第二瓢,他擦拭着火辣辣的脸,随即又有大口饮水的洗漱。
对这种忽然发生的意外,弘苦能说什么,人是他叫进来的,也是他指使展示飞纵的,谁也没想到张学舟飞纵时掉东西下来了。
咒师身上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很正常,张学舟这种断魂粉只能说是小儿科,若要在弘苦的纳袋中掏,他能掏出二十八样不带重叠的害人之物,这其中也包括断魂粉。
弘苦太熟悉这些破玩意儿了。
看似腐烂肌肤的断魂粉,只要采用干拍的方式就能剔除大部分沾身的粉末,等到拿清水冲洗一番就能完美解决问题。
任何擦拭、舔食、直接水冲的方式都属于错误应对。
虽然免不了遭受一些肌肤之疼,但弘苦也拿不出更便捷解决问题的方法。
这其中少不了受些罪,但弘苦还不至于拿学生出气,免得让人贻笑大方。
他嘟哝了一句回应了张学舟,又接过张学舟舀的那瓢水咕噜噜喝了数口。
“金蟾玩毒,托尔金不会玩这些粉屑之物,你这是从乌巢那儿取来的吧?”弘苦问道。
“是师兄给我防身的!”
张学舟忐忑应了一声。
弘苦的态度非常好,好到张学舟都没法挑剔了。
但他前面不慎撒了断魂粉,后面则是诚心诚意下了永恒之水。
看着弘苦连连咽下数口水,张学舟目光迅速扫过弘苦的脖颈。
但凡弘苦承受不了腹泻的痛楚弯腰,那或许就是一头生猪趴着的角度。
张学舟能非常完美把握那种角度,一旦进入到他熟悉的领域,张学舟觉得自己出刀会非常快,有一定概率规避掉弘苦的反击。
“你不需要靠这些东西防身,过早借用这种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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