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意思啊?”
到这种时候还能喊停的人,江拂就见过孟执一个。
孟执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较平日多了分异样,但他的情绪并没有被影响到:“我还要离开。”
“你不想留吗?”江拂不为所动地收紧手臂,拆穿他道:“不然你为什么同意喝酒,明知道碰了酒就回不成了。”
这一点,在餐厅江拂给孟执倒酒,他没拒绝时,江拂就有主意了。她不认为孟执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事实证明,江拂所想是百分百正确,孟执确实顾虑到这一点,仍没有拒绝。
孟执不过是想看看江拂会做什么,她完全属于见杆就爬的那种人。
孟执稳重的宛如在谈大事,道:“我可没有允你什么条件。”
言下之意,就算今晚他留下来了,江拂想要的,他也没答应给。
听听这句话单拎出来显得有多渣啊。
江拂一反常态地说:“没关系,你只要记着我就行。”
她也不打算和孟执发展短期的、临时的关系,既然孟执对她有所不满,那她肯定不能只看眼前,她要追求长远发展。
孟执捏住江拂的下巴,抬起来点,打量她,道:“记着,不敢忘。”
江拂眼睫一抖,低了低头,轻轻柔柔地吻了下他的手指。
孟执凝视着她的眼眸暗下来,把她往上提了提,被引导着再次深陷。
彼此都太熟悉,省去磨合的步骤,时机很快成熟。
江拂说要进卧室,孟执抱着她走到她的卧室。后背躺到床面上,江拂拽着孟执的衣领,让他屈膝沉下腰。
氛围到位,江拂的兴致被勾起,仔细看着孟执的脸。
以前孟执的情况,能让江拂注意到,不可否认他的资本是足的。江拂喜欢漂亮的东西,于是孟执就成了她的囊中之物。好看又被剔除了尖刺,让她没有负担。不过她只看到表象,其他的还是看走眼了。
江拂的审美从十几岁的时候就没变过,说她长情又专一,但她还爱新鲜。
以前的孟执满足了其中之一,现在嘛,他有本事让她另眼看待了,江拂就在他身上找到了另一种感觉。
摸着孟执的眉骨,江拂不吝啬道:“你跟以前长的没多大变化。”
不过是各个阶段有各个阶段的味道,恍然间,江拂产生了一个略显荒谬的想法。她现在的行为,好像和孟执偏爱在床笫之间碰触她眼尾的小痣。
“你想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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