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拂确实没骑过马,被人帮衬着上了马背。
马一动,她一点其他心思都没有了。
裴宿还算讲信用,始终跟在她身侧照看着。
渐渐的,江拂熟悉一些,跟着裴宿在马场上跑了两圈。
江拂自小学什么都快,很多时候能为她带来不少便捷之处。
比如现在,她打消了裴宿亲自教她骑马的念头。
“江小姐想不想去那边跑一圈?”
他指的是马场另一边的树林,那边也可以进去。
江拂心中之前的烦闷在畅快的破风驭马中消散不少。既然程敛能和其他的女人共处一室,还是一个本就图谋不轨的女人,那她为什么不能,为什么要被程敛影响?
霎时间想通这一点,江拂答应了裴宿,“好啊。”
宽阔的松林早已被人为的开发出一条宽广的道,江拂和裴宿一前一后的远离马场。
不多时,裴宿开口道:“没想到江小姐学的这么快。”
江拂敷衍他,“不能让你扫兴不是。”
“就是不知道下回还能不能约到你?”
江拂微眯了下眸,朝他笑,“约兄弟的女朋友不太好吧?”
裴宿笑了两声,忽然挡在江拂前面。江拂被迫停下来,听见裴宿说:“和程敛做的事相比,我只是约你都不算什么吧?”
“比如说呢?”
“他做过什么,我想你也不是全不知情,”裴宿望向江拂的目光似要把她看透,“没必要跟我打哑谜。”
江拂顿时觉得没意思,“可他能做的,我不能,毕竟你们都觉得我高攀了他不是么?”
裴宿也不正面回答,只说:“那你另做选择不是在情理之中吗?”
由远处传来另一道马蹄声,裴宿看一眼江拂身后的路,直白起来,“我这个人一向很有诚意,我就直说了,你不如跟我。”
说句实在的,在江拂的预料之中。
江拂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眉眼间的笑意徐徐展开,清丽中带着勾人的欲,“你这么直接,就不怕我和程敛告状吗?”
“你要是分不清轻重,早就和他说祝何那几个人讽刺你的事了。你挺聪明,知道对程敛来说,祝何比你重要,所以你不敢以卵击石。”
裴宿一字一句,把江拂剖析个明白。
“同样的,你也自比不过我和程敛的关系,因为你虽然不愿意但还是不情愿的跟我来了。”
身后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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