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
“国师办法会的时候,可以不考虑这件事,是因为他要将上京划出人间,不用担心二者对冲,但你办这场法会,却是要让白玉京留在人间,那么这个问题,便不可避免。”
“……”
“那我会去找他们说说。”
胡麻低低呼了口气,便将这个话题跳了过去。
“这么大的事,怕是没法好好说啊……”
老算盘心里有些担忧,总觉得这等大事,十姓不可能轻易答应,迁走祖祠,某个程度上,可与迁坟差不多了。
但见胡麻已定,便也打起了精神来,低声道:“这样,便只有一件事了,这场法会,该有个名字!”
“国师办的法会,是国师的,你接了手,这法会便是你的,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法不灵,所以,为这法会取上一个名字,是很要紧的事情!”
“……”
这倒让胡麻有些诧异了,微一沉吟,抿起了嘴角道:“那便叫镇岁法会吧!”
“镇岁……”
老算盘深深看了胡麻一眼,低低答应了下来,太岁再如何,对大罗法教,对这世道而言,也仍然是神。
这场法会的名字,可谓是大不敬。
虽然法会本身就是为了镇压上京城下的东西,但对着鬼神之事,往往哪怕做了,也要说的好听一些,驱鬼要叫请神,治鬼要称安祟。
胡麻倒不以为然。
镇岁镇岁,要说不敬,可是胡家先祖早就这么干过了。
况且,这一次的法会,规格上按着正常法会的样子来走,但内地里,却还是要看镇岁书上的法,也即是二锅头之前提到的,镇岁书上所记载的最后一道法门。
做好了一应安排,胡麻便于第二天早上换了干净衣裳,径往十姓祖祠而来。
知道了这城下有那么古怪的东西,自然睡不安稳,便是走在这街上,也会有种小心的感觉,仿佛怕踩踏地面太重了,惊动了地下的什么东西一般。
上京城里,还是像之前一样繁华,街面人挤人,一张张脸满面笑容,带着一种刻意的热闹。
只是如今观察着,倒像是这些不知究底的人,也会有那种本能的小心一般,脚掌都踮起了半个,全都踮起了脚掌赶路。
想到了老算盘的提醒,胡麻心里明白:“国师一走,王家也逃了,这上京城已经不那么安稳了。”
“如今这上京城里的百姓,还只是踮起了半个脚掌,等他们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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