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个草心堂来当本钱,也只是为了给你在这上京城里留上一个位子,但你却私下里擅闯药房,就用这来回报他的大恩不成?”
“司命门道,自有规矩,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该是知道的。”
“自然也该明白,你做了这等事,却置草心堂于何地……”
“……”
“上京城里的位子?成仙的机会么?”
白葡萄酒小姐淡淡开口,神色里只带了些冷嘲:“我确实是邪祟。”
“但你们这种,拿人命炼丹,夺天命生机的,又算什么?”
她在这无数目光里,并无慌色。
反而抬头向众人看了过去,道:“你们还跟我讲什么司命门里的规矩,我倒还想问问,你们这种行径,却是把这医者仁心,又放到了何处?”
众人皆有些沉默,似乎没想到白葡萄酒小姐居然到了这会子,还要反问。
而彼此心知肚明,都知道她既然敢找到这里来,便说明已经发现了什么,辩别亦是无用。
一片沉默里,倒还是那位草心堂的大东家曾百草先自色变,微微咬牙,沉喝道:“你……你这等邪祟,降生于世的第一件事,便是吃了我女儿的魂灵,却与我讲什么医者仁心?”
白葡萄酒小姐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定定向他看了一眼,似乎是在确定他说了这话。
然后才嘴角一抽,冷淡道:“你会这样想,我也会这样想。”
“你只怪我吃了你的女儿,但于我而言,本身就不是自己愿意来的,而且也没有降生到谁的身上,夺了她身体,吞了她魂魄的记忆。”
“我只记得自己只是三岁之时,一场沉睡,犹如大梦,然后便忽然想起了彼世的很多事情,或许,在这过程中便吃了你宝贝女儿吧,只是,我确实忘了。”
说着时,她抬头看向了曾百草,淡淡笑了笑,道:“当然,成年人伪装成小孩子很难,那声爹娘忽然便叫不出口,平日里也扮不来乖巧,所以你看破了我的伪装,也不奇怪。”
“你当初以试药为名,喂我吃了那么多东西,想让我这邪祟除掉,我甚至也没有试图反抗过。”
“当然,你也差点成功过,甚至一度将我驱出了这具肉身之外。”
“只是见我险些死了,才又招了回来。”
“……”
说到这里,脸上的淡淡冷笑,便已成了讥嘲:“你用了半辈子的时间,来验证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女儿,如今到了抱着不死王家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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