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力独道,心里倒是不由得一惊,崔麻姑看似只是使了哭丧棒,但实际上负灵的本事也早已附影而来。
无形鬼影于身边穿插,比起哭丧棒来,更阴险了几分,只是恰恰的被胡麻脚下的法坛挡住,倒像是削弱了负灵人的本事,逼得她只能用这身武艺对敌。
“走鬼的坛确实厉害,但……”
周四小姐也道:“还是我们守岁人的本事,更可靠一些。”
这会子的她,从一开始的心里不舒服,愈看愈是觉得有些欢喜了起来。
都说负灵克守岁,这也是铁骏大捉刀会排名在她之下的原因,但是偏偏,胡麻这个守岁,又兼修走鬼法坛,身在坛上,提防了负灵阴招,居然在这崔麻姑的手下,撑了下来……
两人一个三扇府门,一个早已上桥,较量了这么几合,守岁人居然没死,便等于是分出了高下了。
可也是这一交手,崔麻姑已经脸色生变,手里的哭丧棒上,那飘飘荡荡的白色纸絮,却于此一刻,纷纷脱落了下来。
竟仿佛是每一片纸碎,都有着阴冷却沉重万分的力道,只一片压在人的头顶之上,便能将人的神魂抽离,便连胡麻设的法坛,都明灭不定。
他这坛看似简单,其实是镇岁书上记载的走鬼正法,能借天地法力,但如今被这纸絮压住,倒仿佛一下子被隔绝了起来。
如同身周的空气被抽空,耳边忽然听到无穷无尽诡异的话语,每一句话都在往自己脑袋里钻,竟使得自己不由自主,四肢沉重,头脑昏聩,已站都站不稳了。
这负灵大捉刀,竟是一招分变,便同时压住了自己的法坛,甚至将自己守岁本事的变化也给封住。
自己身在法坛之中,自身便是镇物,等于借了这一方天地的法力,但这人出手看似浑不着意,竟是直接将这一方天地也给压住了?
心间微凛,定住心神,三柱道行,尽入香炉之中,被紫太岁炼化的二柱半道行,每一丝气力都无比沉重,借此猛一跺脚,刀上滚滚煞气流转,瞬间向了四面八方涌荡过去。
那崔麻姑脸色微变,袖子轻挥,便将那滚滚煞气收进了袖子里,看着胡麻,眉头微皱。
自语道:“能做得了大捉刀的,果然都不是寻常人物……”
“都说走鬼门里大堂官是摆设,小捉刀才要人命,如今看着,倒也不是四大堂官皆是如此。”
“但我没有时间,与你耗在这里!”
她说着话时,袖口扎着的一根白色带子,也轻轻抽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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