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那自然就会进去,而不够资格的,便是进去了,也会立时就被发现。”
“……”
胡麻听着,脸色凝重:“那我们……”
赵三义忽地一笑,道:“也简单,我们骗过了这天意,不就好了?”
“啊哟……”
胡麻听着,不由得钦佩大起,心里都暗想着:“果然不愧是把戏门的老祖宗啊……”
“这一开口,气魄便非同一般,胆敢欺天。”
“而且,人家在使这法门之前,居然可以先把原理告诉你,不像红葡萄酒小姐,虽然手里也有几个绝活,但施展起来,却是遮遮掩掩,不敢说明关窍,敢不愿被人看破虚实!”
“……”
按捺住心间激动,道:“那我该做什么?”
“呵呵,且看我的本事,老兄你只管听我号令行事便了。”
这赵三义大声说着,来到了村子的边缘,竟是忽地抬手一扯,袖子里便抽出了一匹两三丈长的黑布来。
他将这黑布一端拿在手里,就地一抖这黑布便绷得笔直,而后赵三义又从另外一只袖子摸了半晌,摸出了一枝毛笔,上面居然还是带着墨的,快速在黑布上写着。
一行字迹,龙飞凤舞,隐约可见是哪里哪里人氏,姓甚名谁,寿该几何。
写罢了,便又将黑布一扯,罩在了旁边早准备好的稻草人身上,赵三义将这黑布披在了纸人身上,低声道:
“你本是富贵人家,家有高堂富贵,兄姊爱护,却遭人牙子哄骗,卖去青楼,家人苦寻数载,无意寻得一个与你相似奴仆回去,权当是你,爱护有加,富贵疼爱。”
“伱辛苦逃脱,寻回家中,却只见假货已寄居你位,虽你证实自己身份,回了家中,然父母兄姊却只疼假货,嫌弃于你。”
“你谨小慎微,处处小心,却仍被陷害斥责,苦不堪言,终有一日,假货于街上杀人,官差要来拿人,父母兄姊却让你顶罪,你不愿,挨了两巴掌。”
“终被打昏,毒哑,黑布蒙头,押至菜市口,挨了一刀……”
“……”
“这特么都啥玩意儿?”
胡麻在旁边听着都蒙了,但细一听,还特么挺感人的?
也在这时,赵三义说了一遍,大声问那蒙着黑布的纸人:“你冤不冤?”
随着他施咒,那蒙着黑布的稻草人,也忘了自己不是人,竟是跟着哭了起来:“我冤,我冤,我才是真少爷,父母亲兄,姊妹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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