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恐惧:“难怪镇祟府要被藏起来二十年,难怪领了先皇遗命的国师也躲了起来……”
“难怪他们这一支胡姓,放着偌大富贵不受,宁愿冒着血脉断尽,神魂磨灭之苦,也要硬接这镇祟锏……”
“此等利器,却失了皇命挟制,谁知道会带来什么后果?”
见到这人出现之时,那正处于惊疑之中的胡家三位族叔,本来稍稍安心,如今骤然听了他的话,却是脸色更为惊疑,颤颤的道:“孟家世侄,你所说的,这是……这是……”
“呼……”
那年轻公子,居然久久不言,沉默了好一会,才仿佛将这脸上的愤恨与扭曲都一点一点的消化了,脸上再度露出了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然后才轻轻叹了一声。
向那胡家二爷道:“世叔放心,我是奉了长辈之命过来的,说话也算数,此番计较,虽是我等输了,但却非我等之罪。”
“若说输,我们也不是输给了他,而是从一开始便输了。”
“不过,既是输了,孟家答应的事情,却也不好办,只是你们也不必担心,我会向他求情,不会让他做的如此过分的,好歹教你们安稳的回去……”
“……”
“过分?”
听见他的话,那胡家三位族叔,甚至表情都有些失控,脸上闪过了一抹嫉愤:‘此事耗得如此之多心血,你轻飘飘一句话,便揭过去了?’
‘我们才是姓胡的人,倒要你姓孟的过来求情?’
一时间心里又是压抑,又是急躁,但这接二连三,受的冲击实在太大,又说不得什么。
而那身穿青衣的年轻公子,却在丢下了这番话后,便已提起袍角,缓步登上了明州城的城墙,居高临下,看着城外一片狼藉混乱的战阵,叹了一声,轻轻拍了一下手。
“镇祟府,镇祟锏,果然都是沉甸甸的啊……”
如今的明州城外,天色已亮,饿鬼返生,厮杀也已停止,但场间的断肢残臂,血水成河,仍是给人一种本能惊悚之感。
所有人都只看向了将那一锏打落,天地变色的贵人,嗓子里不知堵了多少话想说,却又不敢说。
而在众人注视之中,胡麻也同样正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镇祟击金锏,感受着那沉甸甸的重量,一时,竟仿佛都没有了再次将它提起的勇气。
此锏,绝非胡家一族之物,其上因果,也绝非仅仅只是走鬼本家所能担的,自己身为转生者,本就被上一代转生者遗留的难题压着,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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