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在场这么多人,不是各门道里的大师傅,便是帮派里面有见识的,如今商量了这么大半天,却是连个对付这妖尸的办法都商量不出来?”
而在胡麻独自观画,却意外见着了转生者前辈大红袍时,石马镇子客店之中,一钱教教主妙善仙姑却也正皱起了眉头,冷声道:
“如今天色已明,那妖尸自是不敢作祟,但天黑之后呢?”
“却又怎样,再让它害了几十条人命,然后大摇大摆的逃走了不成?”
“……”
此时的她,分明便是心绪不佳,一张俏脸,都已经拉了下来,如今这镇子里因了妖尸作祟,已让她焦头烂额了。
“仙姑,不是我等推托,实在是此妖物与众不同啊……”
旁边一声苦笑响起,却是那位乌姥姥的干女婿,姓傅的负灵男子:“若说妖尸作祟,也无非就是那么几个模样,一种是养尸地里出来的,七魄被封,无法散于天地,此为怨尸,又称旱骨。”
“再是太阴炼形,以妖邪之术,炼成人形兵器,此乃金甲尸。又有机缘巧合,死人被渡了阳气,借人之生气而尸变,是为行尸。”
“又有殡而不葬者,死人不入土为安,又遭惊雷或大肚猫跳过尸体,引发尸变,此为惊尸。”
“以上种种,皆有相应治法,或以黑狗血,或是黑驴蹄,或是洒糯米,或是以桃木剑贯胸,或是栛枝柴给它烧了,都是瞧着厉害,但整治起来也不算有什么难处的……”
“但最棘手的,却还是一种,本就是邪物入体才成了气候,这种邪尸,最难寻根,害起人来不同,要治起来,便也很难寻得对症之药……”
“……”
一番卖弄,引得旁边那个身强力健的女仆对他刮目相看,他便也面上有光,愈发起了精神,微笑道:
“咱们昨天夜里遇着的这个,便是杀而不死,镇而不休,骨头都打散了,也能直挺挺的爬起来,继续朝了人亮爪子。”
“其最厉害处便是一口尸气喷吐,便有驱使冤魂之能,最关键是能隔空吸血,防不胜防,其血污弥漫一方,又能污人法宝,简直邪门到了极点。”
“与其说是妖尸,倒不如说是某种不知来历的邪祟。”
“以我看,对上了它,咱们这些门道里的人,却都得算是外行,想要治他,非得是淮南炼尸柳家的人才行,当然这也只是说说。”
“淮南离此何止千里,柳家人又脾气古怪,咱们平时天天骂人家是歪门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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