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纷纷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村里人供的牌位,都纷纷转头,面向墙壁。
……
……
“他是如何敢的?”
而在此时,五煞神无法看到胡麻离开了战场之后的所作为所为,只是感应到了那片厮杀场里的变化,仅是这变化,便已让他怒不可遏。
只是若仔细分辨,倒可隐隐感觉出来,这份怒意,听着更像是在隐藏他的恐惧。
那命薄的小子顶不住这么大的命数,他掺与进这种事情里,对堂上客来说,便是取死之举,那片厮杀场会以任何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形式,将那掺予进来的小小负灵人杀死。
但他看不见胡麻是怎么做的,却能感觉到命数里面的变化。
对于胡麻而言,只是接箭,赠刀,于他而言,却是感觉到了对方忽地躲过了煞气冲盈带来的死劫,甚至紧接着气运升腾,已经压过了自己引发的那部分煞气。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过了这一劫,对方便已气势高涨隐约有了五运加身之意,镇住了自己带来的煞气。
“都说了你眼力格局都不够……”
旁边的山君,像是在看他的笑话,自他出现,便一直没有真个与五煞恶鬼动手,也没毁了规矩,但不动手,却不妨碍动嘴:
“在你眼里,那是皇帝命,但在十姓眼里,也不过只是件宝贝,造了出来,便可以破了你的五煞局,亏你辛辛苦苦,过来谋划,要摸人家的底,如今瞧来,摸得如何?”
“……”
五煞恶鬼此前一直凶神恶煞,但到了这一刻,竟是反而没了那股子凶气,瞧着刚才那凶狂模样,都是装出来的一般。
门道里的人眼里的皇帝不是皇帝,是宝贝,自己憋宝造煞,引发了这乱势,仿佛天生的供养之地,但对方也造了一件宝贝,便克住了自己所有。
因着是实话,他反而并不恶声咆哮,反而忽地眉眼森然,向了山君看来:“这不像他们家人能做的事……”
“所以说你当时离开的太早了。”
而山君,则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淡淡道:“你不知胡家的后人,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我也可以告诉伱,那小子……”
他微顿了一下,才淡淡道:“有时候狠起来,连我都有点怯呀……”
“那又如何?”
五煞神仿佛被说中了某种心事,声音骤然凶狂,厉声喝道:“现在再反过味来,已经晚啦,胡家已经不成气候了,他现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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