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的一试,便已领悟了关键,能依葫芦画瓢了。
“所以……”
他一边说着,一边左手捏起,手腕微转,向外轻轻一拍。
并没有真个打出什么,但却暗暗体会着劲力变化。
“这钻心钉,其实便是借由一股子阴气,以守岁人的手法打出去,钉人心脏?”
他慢慢思索着:“能直击,能借力,甚至炼好了,可以借兵器传导,主打一个防不胜防,害人于无形……”
“嘶……”
“怎么感觉我们守岁人的绝活,大多数都比较阴,像邪派功夫?”
“……”
但只是略想了下,便连忙摇头否认。
不存在的,相比起那些其他门道里的人,害人的时候连面也不露,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开始下手,守岁人可比他们光明垒落得多了。
安慰了自己,胡麻便又继续琢磨起了这手绝活的用法与关键。
洞子李家给的绝活实在不少,胡麻都努力记了下来,但想短时间内就全学会还是不实际,便有那大摔碑手,不仅要日夜苦练,还要配合符篆与秘药来养自己的手掌。
可其中也会有些简单的,只是行功运气的窍门,便是可以在这路上慢悠悠的琢磨着。
当然,之所以在这路上便开始研究这些绝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独自一人上路,实在是太无聊了,一天天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从东昌府往安州,他来时用了七天。
但那是他与香丫头两个,骑了快马,拼着大腿里子被磨破才赶了过来的。
如今却是赶了马车,慢悠悠的走,不知要拖长了几倍。
当然也是没有办法,拉车的这位,胡麻可不敢拿鞭子抽他,还要每天夜里好生的顾照。
在路上,太无聊的时候,胡麻与它说话,它不理,让它抖抖耳朵眨眨眼,它也似乎听不懂,每天只是勤恳的拉车上路。
但过了这几日,胡麻倒也发现,它似乎不是真的全然不懂,便如一天晚上休息时,守在火堆边,胡麻便拿着一壶酒问它要不要喝,然后它点了点头。
从那天开始,每天晚上休息时,若条件允许,胡麻都要买一壶酒,倒进它槽子里。
“胡麻哥哥,胡麻哥哥……”
马车顶上,小红棠的身影忽然出现,蹲在了马背上,神神秘秘的向胡麻道:“前面,两百丈,路口。”
胡麻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油布包,拿出了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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