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喝了口,又起身到了牛车上,从一包药材下面,又翻出了一个布包,回来递给胡麻。
打开一看,便见是一条烟熏火燎的咸肉,约有个二三斤。
二爷道:“临行了,族长托付给了我这四条太岁,那三条就不自己留着了,那管事自己收了也好,分润给其他管事也罢,咱们可是说不得别的。”
“毕竟不能刚过来,就到处找人送礼呀?没得赚人厌烦,反而没人帮着咱咧。”
“这剩下的一条,是怕你们几个在这里吃不饱,亏了身子,悄悄留下来的,你把它收好了,回头看谁进境不好,给他补补。”
“这么多年就出来你们五个,落下了哪个都不好。”
“……”
“这可是寨子里最值钱的东西了,就这么托付给了我?”
胡麻看着这块咸肉似的东西,可明白其贵重。
别看二爷一来,就送出去了三条,又拿出了这条给自己,但这可算是寨子里压箱底的好东西了。
大羊寨子虽然靠了太岁老爷吃饭,每年也能赚些太岁自己拿回来,想着换钱或是补身子,但那大都是白太岁,或是些边角料。
这等成条的青太岁,都不知是寨子几年的存货,平时可有谁敢碰呢?
“也就给你靠谱些。”
二爷看着他道:“一是你吃惯了……那东西,也看不上这点。”
“二是你经了那档子事之后,倒是比其他人更稳重些,办事也让人放心。”
“况且……”
二爷压低了声音:“别人不晓得,我可晓得你现在的火候,这些孩子都要指着你呢。”
“这一说倒让我压力大了……”
胡麻苦笑着,剥了一个花生捻掉了红皮填嘴里,倒是香脆。
二爷看着胡麻吃花生捻皮的自然动作,暗叹了一声:“到底还是婆婆惯出来的啊,吃个花生都不吃皮的……”
摇摇头,拿起酒壶灌了一小口,道:“早先在寨子里,就看出了你心性高,想学一身本事,如今你如了愿,进了血食帮,也算是一只脚踏进来了,但二爷有事要叮嘱你。”
胡麻闻言,便认真的听着。
二爷道:“这人呐,金银财宝,都是外物,啥最重要?一身本事最重要。”
“说起那本事来,谁不想学?”
“但这不是你想学就有人教的啊,二爷我年轻的时候,也有老师傅看我三十年了还是个童子身,说让我跟着他学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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