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邪门儿就邪门儿在她和一帮女人就像是事先约好了集体恶作剧一样,都是要么把奥默叫来,要么跑到奥默那边去,又或是趁着奥默借口去卫生间松口气的时候跑过来截胡。
然后带着不太利索的舌头,说些酒醒之后也不知会不会直接决断联系的胡言乱语。
什么感谢,什么喜欢,甚至还想顺势动手动脚什么的,感情伊莎玛拉是你们的行为指导,你们才是海嗣与她共享同一个大脑?
这恶作剧初见还挺震撼的。
看貉搁那儿傻笑着看自己反应,而旁边几个同伴都悄悄走开或是被拉走的模样,这副煞有介事的氛围,就算是奥默也免不了当真得愣上几秒,远远看着那正和切娜说什么的茜,再回过头来见到的就是年轻真好趴桌就倒的当事人。
那抱怨般的告白就像是一场白日梦,但明确的记忆文件却是再直接不过的证据,让奥默还来不及整理思绪,就被茜踹了一下小腿让他挪挪,自己要带貉去房间。
她是听到了吧?
不是很确定,但却忍不住怀疑的奥默还没想好,倒是被鲁道夫邀去又喝几杯,讲些训练员、赛马娘之类的责任的话,又说些象征家近况的内容,拐弯抹角得反倒让奥默那不专心的目光集中回来,就听她说象征家的训练员并不总是一次性消耗品,上一代的训练员是和赛马娘结婚了的话。
呃……
这次也愣了几秒的奥默,却没有之前那份复杂了。
他觉得很邪门儿。
有种自己无意间进了什么幻境的感觉。
来自偶像的暗示突兀得毫无征兆,远比那朝夕相处还经常出去吃饭的貉来得怪异,让他全然摸不着头脑,也一点都信不了。
这个中怕是有什么误会,让他暂时蒙古里的没说破。
好在鲁道夫也没有彻底拉下脸来打更直接的意思,所以奥默没有太艰难的脱身之后,便找了个借口去卫生间,然后在卫生间门口等到了朝她打招呼的千明。
很潇洒的打招呼,很正常的寒暄,很古怪的询问当下的心情,反倒是让奥默警觉。
千明大抵是这之中唯一不同的。
尽管开口之初一度让奥默以为‘幻境还在继续’有一种似乎不是错觉的暧昧氛围在悄然流淌,更有些关于训练员与赛马娘结婚的同类话题顺其自然的通过她父母状况展开,但……
一面闲聊一面观察着奥默反应的她,最终还是简单招呼着截断话题,放奥默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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