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很麻溜的帮安念烧好了饭,安念吃着软和的白面馒头,对着谢景道:“明天带我去一趟镇上吧,我爸妈给我寄信过来了。”
谢景有些犹豫道:“念念,你不写信告诉伯父伯母关于我们的事吗?”
安念摇了摇头道:“不知道爸爸妈妈现在有没有安顿下来,还是不要让他们为我忧心了。”
谢景在一些小事上一向听安念的,所以他也没有接着逼问。第二日一早,谢景就带着安念坐上了牛车,倒不是安念想坐这个,实在是不坐牛车就只能走着去了。
安念到了邮局后收到了一个大包裹,余下的只有一封信了,打开信看了看,安念的心也随之沉入谷底。
安父安母的状况很不好,在信中安父还催促安念早点嫁人,解决一下成分问题。
安念拿着包裹心事重重,安父走的时候给安念留下了五百块,除掉买房子的钱就只剩下一百多块和一些票据了。
村里没有什么能挣钱的方式,而安念自幼娇生惯养,做不了脏活累活,以后的生计当真是个问题。
安父安母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才会催促安念早点成婚。
安念今年已经十九岁了,等过完年就二十岁了,这在如今的时代年纪并不算小了。
安念将包裹放在谢景的背篓里,去买了一些米面就回村了。
在回村的路上,谢景看着安念有些不高兴,便问道:“念念,怎么了?”
安念道:“只是有些想家了。”
安念低下了头,像一头受了委屈的幼兽,看的谢景的心一软:“我就是念念的亲人啊,我不会欺负念念的。”
安念没有理会谢景的话,她只想着怎么平安度过这几年。
回去后的安念经常跟着一些大娘一起去采些新鲜的野菜,不像刚来的时候那般花钱大手大脚的了。
谢景误以为安念是没有钱了,等忙完秋收的时候谢景将自己的积蓄翻找了出来。
安念刚刚吃完晚饭,吃着在井水里冰过的西瓜,只见谢景来了。谢景不是空手来的,他将谢母刚做好的新衣服拿了过来,还有一些吃食。
现在天气没那么热了,这些点心都能放的住。
“念念,这是我打猎赚的钱,都给你。你不是习惯用雪花膏吗?我给你买了一罐新的。”
安念看着这么多东西,心情好上了不少,也乐得给谢景一个笑脸,“谢景,你打算一直跟我谈恋爱吗?”
算起来他们已经谈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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