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鹜准庆的大哥,鹜友庆。”
江漓和准允铭听完,忍不住都瞪大了眼睛;唯有一旁的鹜若白听完后,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所以呢?案件的死者已经知道了身份,那么凶手也马上可以找到了吗?”准允铭问到。
“这可不好说。本案的凶器,是一把普通的水果刀,它就那样安静地躺在案发现场的地上,似乎是凶手忘记了要带走它。可是案发现场有太多奇怪的地方了,那天没有下雨,死者的脚印可以找到,可是却完全找不到凶手的脚印;虽然这条巷子里没有摄像头,但是巷子两端出口外的街道上是有摄像头的,那边那条街道上的摄像头拍到了死者进入这条巷子时的影像,可是凶手,却没出现在任何一处摄像头的镜头里。老实说,这太神奇了,凶手简直像是凭空出现,然后凭空消失的一样。”
准钧涅用平淡的语气叙述着,可是作为听众的江漓和准允铭此时却竖起了鸡皮疙瘩来。他们依旧没发现身旁鹜若白的异常,她已经忍不住用双手环抱住自己,这个行为常被解读为是一种缺乏安全感时想保护自己的表现。
“最后,这个凶手的手法虽然狠,但却有些业余的表现。凶手一刀直接扎在要害上,试图确保对方一定会死亡,但实际上刀插入的地方偏离了一点点,没有完全正中要害。老实说,杀人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对于一个从没杀过人的人来说,第一次杀人往往会带来极大的心理创伤,他们可能会记得当时的场景一辈子,也可能会因为受到过大的精神压力导致大脑无法承受,从而选择忘掉这部分记忆。但是无论如何,这个人的精神已经因为这次杀人的经历而受到了影响,除非他的意志力过人,不然结果往往是,他的精神因此变得非常脆弱。”
说完这句话,他把目光放在一旁的鹜若白身上,关切地问道:“若白,你还好吧?是晚上太冷了吗,你在打抖呢。”
“啊……”鹜若白反应过来时,其余三人的目光都已经聚集在她身上。不知为何,这个场景,让她心中升起一股危机感,好像自己的罪行已经暴露在世人面前,并且马上要接受最后的审判一样。
“是啊,可能是有些冷呢。”最终,她只能这样解释。
准钧涅点点头,“多保重身体。那么,说回正题吧,那把凶器上应该残留有凶手的DNA,不知道它被保存得怎么样,如果我们能够从它上面提取出凶手的DNA来说,并且和嫌疑人的DNA进行比对,那么我们就有可能能知道凶手了。”
准钧涅说完,忽然停住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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