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在一起,那我……”
钰明寒没有说完最后的话,他只是把怀中的人紧紧抱着,任凭她在自己肩头哭泣。
当天夜里,钰明寒马不停蹄,坐车回到家中,他要向母亲表明自己的决心,但很显然,母亲并不吃他这一套,相反,她下令将他软禁。
“胡闹,这种事情是你一个人能做得了主的吗?你的结婚对象早就已经定好了,我们与白家早有约定,你与他们白家的小姐是指腹为婚,你们两个才是最终能够在一起的人。”
“抱歉,母亲,我的心意,要有我自己做主,我绝不可能会和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结婚。”
“呵,那可由不得你,我倒觉得是我们最近对你疏于管教,你才敢对我叫板了。也好,来人,把他给我带到房间里锁起来,没得到我的允许前,不准他再外出!我倒要看看,在外面这几年你到底变得有多么放肆,连你妈妈我的话也敢不听了。”
纵使钰明寒奋力反抗,但是最终也还是没办法逃脱,只得被押进房间内关了起来。
但是自然,和轻泽帘的约定,让他不可能甘愿屈服于此。他设法从房间的窗户逃了出来,尽管这间房位于六楼。
第二天家里人打开房门,发现他已经不在,留下的只有一张纸条,上面的内容言简意赅,表示他愿意和家里断绝关系,也要和那个心爱的女孩在一起。
他的母亲见到这种纸条时,自然被上面的内容气得不轻,几乎昏倒过去。
但是最后,她便任由钰明寒而去,并且从此真的对他的事情不再过问——当然,也不会再给他生活费了。
两个刚刚高中毕业的年轻人失去了收入来源,不过没有关系,他们决定自己找工作来补贴家用。
也就是在此期间,汤禾生病了,他总是瞒着孩子们外出拾荒挣钱,几乎不分昼夜连轴转,他年迈的身躯怎么可能经受得了这般折腾,久积的病根在某天彻底爆发,让他几乎一病不起。
可是在此之前,孩子们甚至从未发现身旁的爷爷有任何异常,因为汤禾不希望为自己的病情再添支出,选择尽全力向孩子们隐瞒,而事实上,他也成功了。
在病倒的那个晚上,汤禾对钰明寒说,请他一起要照顾好轻泽帘。
钰明寒不可能会拒绝这样的请求,他向汤禾承诺,无论如何,自己一定会努力给予轻泽帘幸福。
也许是因为得到了保证,也许是心头的牵挂终于可以放下,汤禾从那晚闭上眼睛,就再也没有睁开眼看过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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