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岁,正值壮年,身体还不错,他结婚后还是住在单位宿舍里,老婆孩子在乡下生活,直到单位分了房子,老婆孩子风尘仆仆奔来住下了,老赵也正式脱离了农村生活。”
“在住宿舍的期间,老赵时不时回家帮妻子干农活,他妻子自己从乡下种着几亩地。有一回周末,老赵回家给麦子打药,就是这次,出事儿了。”
“那天,老赵给麦子打完药天都黑了,妻子先回家做饭去了,他一个人在地里多待了一会儿,拢了拢被雨水冲开的土埂。田地离家有四五里地,老赵不慌不忙往家走。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前面有声音,是一种“踏踏踏”的脚步声,老赵循声望去,以为是晚饭后出来巡视庄稼的村民。”
“老赵见对面那个人走过来,似乎背着个箩筐,在赶路的样子。这是谁啊?这身形不熟啊!村子里就那么几口人,老赵都认识。”
“老赵寻思着,怪事!因为他怎么看这人怎么觉得别扭。这个人从东往西去,老赵是从西往东去,两人越走越近。等这人走近了,和老赵相距就那么几步远的时候,借着还微亮的天色,老赵终于看清了,这个人没有脑袋。”
“老赵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动弹不得,更不敢发出声音,尽管他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这个“人”背着箩筐走远了……直到妻子来寻他,老赵依然坐在地上,两眼发直,口角流涎。”
“他妻子懂一些,知道他这是撞不详之物了,当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他才清醒过来,但却落下了心脏方面的毛病。”
“从此之后老赵再不敢下地干活,田里的活妻子一人承担,好在两年后单位分了房子。他妻子我们自然也见过,都叫她赵婶,是个长得五大三粗、大嗓门泼辣的女人,一打架就有杀人的气势。”
“自从老赵被吓着后,赵婶就成了他的“保护神”,有赵婶在,老赵就不害怕。这也是为什么单位好几个同事抛弃乡下妻子而老赵却没有抛弃乡下妻子的原因。”
方锐说完,就不吭声了。
段煜愣了一下:“完了?”
“完了啊,怎么样?有没有被吓到?”方锐问。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段煜说。
“当然是真话啊!”方锐说。
“还不如沐沐姐那个故事吓人。”段煜说。
“还以为你多厉害呢,亏我那么期待。”陈果鄙视。
“失望至极。”众人统一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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