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母对赶海有着天然的热情,恨不得风雨无阻。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大自然的馈赠,不捡良心会痛。
海岛海货不值钱,可再不值钱,不去捡想吃要花钱。
在花钱和捡之间,闻母选择了捡。
“你等下去不去?”
季简摇头,“我就不去了,得趁着这几天太阳好把被子这些都拆洗了。”
说到这里,她看向易迟迟,“你们家的拆洗没有?”
“还没,我妈说不着急,她过几天再来拆洗。”
“要帮忙喊一声。”
倒也不至于。
拆洗被子而已,闻母和闻时完全能应对。
刚想到闻时,季简就来了句——
“你家闻同志咋没看见?”
“他去羊城了,下午会回来。”
季简啊了声,“去羊城了?”
不等易迟迟回话,她激动道,“艾玛知道的太晚,之前要是知道就让他帮忙带点东西回来了。”
“你缺啥?” “想买管口红。”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之前的用完了?”
“早就用完了。”
“我这里还有两支,要不要,要的话换给你。”
怀孕了也用不上,等娃生了同样用不上,放着也是浪费,还不如处理掉。
“要。”
季简衣服也不洗了,拨开木槿花篱笆门都懒得走的抄近道过来看口红。
是她喜欢的颜色,两支一起拿了,总共给了十二块,外加二两粮票。
没赚也没亏,两人都很满意。
下午贺老爷子去医院看她要的药材到了没有,将贺安送了过来。
小姑娘也坐得住,拿着画笔画了两个多小时的线条,才开始要求出去散步。
门口纳鞋底的闻母觉得出去走走也好,遂起身道,“迟迟一起去。”
“行。”
于是,三人开始出门溜达。
但院子里实在是没啥好看的,贺安也不感兴趣,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这也不是什么很难达成的要求,闻母想了想道,“一路溜到港口去行不行?”
贺安看向易迟迟,“婶。”
这是问她的意思。
易迟迟点头,“行的,说不定还能遇上闻时回来。”
她随口说的,哪成想三人刚到港口,就看见一艘轮渡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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