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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方之言粮草辎重,也是自己烦心只是,接下来还不知道要与秦军对峙几何,没有足够的粮草辎重,决然支撑不下去的。
“即如此,领武安君爵位矣!”
郭开再次一小步近前,将手里的文书交给旁侧的司马尚。
“大将军。”
“大将军坐镇北方三十年,驻守边疆有功,多有南下攻赵有功,而今得爵如此,当为大将军贺彩!”
副将司马尚亦是冷冷的看了郭开一眼。
又看着手里的文书,无论如何,看样子,文书是丢不掉了,即如此,接下就是,一步上前,对着大将军行礼,以为宣告。
“武安君!”
“武安君!”
“……”
旋即,整个幕府军帐内,尽皆欢喜之言。
如今大将军为武安君,位高权重,接下来真的抗秦有功,怕是爵位更高。
闻此,见状,李牧无言,虽不是滋味,可仍是依照惯例,在幕府之内,摆宴而请,诸人共饮一爵,虽不若真正的欢喜斐然,也算是礼仪过了。
“老夫能与武安君同道知音,共领国政,赵国大幸也!老夫大幸也!”
一爵而落,郭开从下首的条案后起身,对着李牧深深一礼。
苍老浑厚之言落下。
“自今日后,诸位将军之升迁贬黜,只要得武安君允准,老夫决保王命无差。”
旋即,话锋一转,又看向此刻幕府内的诸多军将。
“老上卿之意,赵王印玺在你腰间皮盒之中?”
副将司马尚冷声回应。
“老夫与武安君有约:荣辱与共,同执赵国。赵王安得不听哉!”
郭开恍若未闻,苍老的面上仍是微微一笑。
豁然间,整个幕府之内,陷入一片寂静之中,一位位军将的面上均是惊愕,一道道目光不自觉的落在大将军身上。
郭开此言,似是别有深意。
“军中无戏言。”
“老上卿何能如此轻率涉及国事,涉及赵王?”
李牧亦是眉头紧锁,心情很是烦躁,感应着身上的道道目光,肃然拱手一语,
“哈哈,此时此刻,老夫实在不当此话,当后续之言也,后续之言也。”
郭开摆摆手,归于自己的座位之上。
闻此,李牧双眸微微眯起,随即,没有在军帐内继续宴饮,简单喝了几口,大袖一挥散了酒席,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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