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底蕴深厚,想要让这几门传承断绝可不容易,所谓的失传只是对方当代传人没有出现而已。”
她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真要算起来的话,如今站在新月饭店后面的佛爷,还有那位张副官可都能算是发丘一脉的传承。
“那这是代表哪一派的灯笼啊?”霍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好奇问道。
她一直在观察这个灯笼,但却什么都没看出来。
闻言,霍仙姑缓缓吐出两字:“卸岭。”
“卸岭力士?”霍玲的好奇心立马被提了起来。
对于这些什么的门派,霍玲最感兴趣的就是卸岭了。
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
这四句行话基本上囊括了四派的特点,但相比起其余三派,卸岭却是最为神秘,因为这个‘甲’各说纷纭,根本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
再者说,卸岭的那些传言,让她觉得这个门派很矛盾,就有种跟盗墓这一行当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这些加起来很自然就有了好奇。
想到这里,霍玲也就顺势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妈,你知道卸岭甲到底是什么吗?”
霍仙姑摇头说道:“这就不知道了,虽然行内人都知道卸岭有甲,但谁也没亲眼见过,据说那是盗魁才能知道的秘密,相比起曾出现在世人面前的发丘印和摸金符,卸岭看似规模庞大,但神秘程度丝毫不逊色于搬山一脉。”
……
在这一刻,这样的对话几乎在新月饭店各处都在响起,就连陈子延他们都感受到了异样。
王凯旋听不清外面的交谈时,但嘈杂的窃窃私语还是能听到,他朝外面看了看,随后好奇的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有点怪,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他的直觉告诉他,自己等人这里好像成为了整个饭店的关注点。
胡八一也是有所察觉,但并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疑惑的说道:“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但这问题出在了哪里呢?”
随后他环顾了一圈,发现即便是陈子延都是面露疑色,唯有端坐主座的陈玉楼依旧还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
见此,胡八一心里便有了计较,问道:“老爷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小辈人少见多怪罢了。”陈子延澹澹说道。
王凯旋没听太明白,追问道:“不是我不懂事啊,但老爷子咱能不能少点套路,您老人家跟我们还卖什么关子,好歹说明白一点啊。”
他最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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