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呆呆的看着手中试卷,脸皮直抽抽。
回京前三天。
两人熬夜赶作业,容澈打仗都没这么艰辛过,熬的眼圈泛黑。
“写完了!下次可不许叫我写,你娘知道会打死我的!”容澈一脸后怕。
刚说完,朱副将便满脸喜意的进门。
“哟,还没进门就怕媳妇儿啊?”朱副将一脸得瑟。
容澈下巴一抬:“不怕,我才不怕。谁怕了?我站着,她不敢坐着!我在家可有地位了!”
朱副将瞥他一眼,真的??
他伸出脚,掀开裤腿:“你看,有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
容澈??
“有啥不一样?你脚臭?”
“滚犊子,你才脚臭!我新鞋,新袜子,我未婚妻做的!”下巴一抬,一脸骄傲。
“就你有未婚妻,了不起啊?我也有!荷包,看看……你的荷包就一棵竹子,我有两棵!”朱副将暗戳戳笑道。
容澈直翻白眼。
男人的攀比心啊,总是无处不在。
简单休整后,容澈便带着众人班师回朝。
“政越,你这次回京只怕要高升。荒城有你,我也能安心。”
“你母亲一直念着,这次回去,陛下定会让你多呆一段时日。便多陪陪她。”容澈见到陆政越,越看越喜欢。
“是。也多谢容叔的教导。”陆政越沉稳道。
短短两年的功夫,陆政越成长极为迅速。
他心头堵着一口气远走边关,心细胆大,又不怕死,这两年立下不少战功。
去时彻夜不休,只走了三日。
返程花了半个月,让老太医们好歹能喘口气,多休息休息。
返程时,恰好遇到东凌接唯一的血脉玄霁川回国。
据说,东凌割地赔款,给了巨大的数额,才换回质子殿下。
“快看,是东凌质子的马车。”
“听说此次回国,他便要继承东凌,做东凌王。”
“这小子,可比东凌小皇帝聪明。输就输在,生母身份低微,才将他送来做质子。放他归国,相当于放虎归山!”有将士眉头紧皱,看着东凌护送的马车而来。
“这小子,有野心。”
“说起来,玄霁川还曾做昭阳公主的侍从,这等侮辱,他将来岂不是百倍还给北昭?”
众人停靠在两边,等待着东凌质子离开。
浩浩荡荡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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