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卫,为什么知道她与乔子兴之间的暗号?担心着乔子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单青看出了她是在担心乔子兴,小声说道:“你不要乱动,我就告诉你这个荷包是从哪里来的。”
闫沫琴点了点头。
单青慢慢的松开手,见闫沫琴不再挣扎,也不再喊叫,于是放下了心。捡起地上的荷包交给闫沫琴,说道:“这个荷包是乔子兴让我交给你的,他让我转告你,‘浮生若梦,愿来世美梦成真,望三妹今生多加珍重,今后就不必再挂念乔家大院那个小二郎了。’”
单青见闫沫琴泪流不止,不敢把乔子兴已死的消息告诉她,怕她又情绪激动起来,惊来开府的家丁。
闫沫琴听到单青说的这几句话,立即就确定这是乔子兴说的,因为她与乔子兴私底下就是这样称呼的,闫沫琴的闫字里面有三横,乔子兴就叫她三妹;而乔子兴的乔字下面有两撇,闫沫琴就叫他二郎。这是他们两人的小秘密,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此事,所以这是出自乔子兴的话,确定无疑。他能告诉眼前这锦衣卫,说明乔子兴相信他,自己应该也可以信任他吧!
但听到‘来世’、‘今生’、‘珍重’、‘今后’、‘不必挂念’等等字眼时,闫沫琴的眼眶再次湿润起来了,看着单青问道:“‘来世’、‘今生’,子兴他怎么了,他人在哪里?”
单青不敢直视闫沫琴的眼睛,缓缓的说道:“乔子兴,他们昨日被开济派人毒害了。”
‘啊’闫沫琴一声惊呼,心中万念俱灰,悲痛至极,全身一软,若不是单青扶着就摔倒在地上了,还好不远处开府的家丁没有察觉到。
过了许久闫沫琴才缓过神来,心中的悲痛虽没有减少一分,但她对开济的反抗之意渐渐燃起,支撑着她再次站了起来,问道:“子兴是怎么被害死的?”
“我们赶紧去刑场,在路上边走我边告诉你。”单青看太阳快要到午时三刻了。
闫沫琴犹豫了片刻,应道:“好!”
单青带着闫沫琴翻过了高墙,火速向午门赶去,在路上还一边给闫沫琴讲述乔子兴他们遇害的经过。
城门外,三里处。
管长继带着两名密探火速赶往城内,片刻就奔出一里多了;在途中,管长继脑中突然闪过沈七的一句话:“钱荣贵把田产、地契和木工作坊都变卖了。”
木工作坊!木工作坊!木工作坊!在管长继脑中不断回荡。
刚才那个老汉的大木桶是新的,管长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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