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都知道我父亲照拂一个杀人凶徒。”
“你们到底是想要抓杀害你们小郎君的乞儿,还是想要栽赃我父亲,毁我荣家清名?”
张家那些人都是脸一白,那领头的人更是额上冒了冷汗,脸上露出慌乱。
那些衙役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可是见荣家女娘话音落下之后张家人的反应,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甭管荣家这个小郎君是不是半年前杀人的那个乞儿,但是张家人今日让他们过来抓人肯定是没安好心的,他们恐怕早就知道这两个女娘是谁家的人,也知道荣家的事,他们或许是真的想要抓人,可更多的居然是想要拿杀人的事情对付荣太傅!
那几个虽然是小人物,却也多少知道一些朝中的事情。
先帝逝世后,今上格外宠爱年少的太子殿下,而身为太子太傅,又得先帝信重委以辅政的荣迁安在朝中地位格外特殊,他在文人士子之间本就地位极高,而且又提拔寒门朝臣教导许多寒门学子,与垄断仕途选拔的几大世家之间关系水火不容。
今天的事情,恐怕是有人想要对付荣迁安,拿着那乞儿杀人的事情当筏子。
如果这荣家女娘胆子小些,如果她没那么镇定真因为害怕让他们把人带走了,甭管这小郎君是不是那个乞儿,有没有杀人,张家都必定会找证据坐实罪证,到时候包庇杀人凶犯的荣家又会怎样?
几个衙差想明白原委之后脸色铁青,后背上冷汗都浸湿了里衣,领头那人扭头就朝着张家人怒道:“好啊,你们竟想拿着京兆府当筏子陷害荣太傅,把他们抓起来!”
“我们没有!”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张家的人都是慌了神,连忙有人想跑,却被周围人堵了去路。
那几个衙役被人算计又怒又怕,上前动手丝毫都没留情。
张家的人仗着有京兆府的人抓人过来的本就不多,只片刻就被抓了起来,他们不停挣扎,之前领头那个更是喊着“沈鹤杀人,京兆府徇私”,被靠得最近的那个衙差抓着佩剑打在嘴上,瞬间鲜血淋漓。
“再敢乱喊,别怪我不客气!”
那衙差怒斥了一句,扭头让人堵了张家那些人的嘴,才朝着荣珍道:“荣娘子,今天的事我们真的不知情,还望荣娘子恕罪。”
荣珍神色温和了下来,不似之前那般咄咄逼人:“不怪你们,我父亲在朝为官多的是想要算计荣家的人,你们也不过是遭人利用,但是这些人既敢这般行事,身后恐怕还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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