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在他面前露出破绽。
于是……
于是他就来了,用最原始直接的方式,想从齐磊嘴里得到些什么。
抬眼看齐磊,“怎么?你有防备?那这么说,我应该毫无收获?”
齐磊一听,懒得和他打哑谜,陪了一口酒,示意他尝尝中国的下酒菜,很nice的。
之后才平静道,“这就不是防备不防备的问题.。”
亚当斯:“怎么讲?”
齐磊,“我先说说,你为什么找我来喝酒吧!”
亚当斯一挑眉头,显然有些兴趣。
“你不是说了,我是来套话的吗?”
齐磊,“你吧,除了套话,其实还有一层潜在原因。”
“什么?”
齐磊,“你和我其实是一类人。”
亚当斯一滞,“为什么这么说?”
齐磊看着壁炉中跳动的火焰,手臂支在膝盖上,很是放松。
突然道,“我们都是爱国者,甚至都是异于常人的理想主义,都有近乎偏执的奉献型人格。”
“而像你我这种人,在现实中其实很少。”
“所以!”
看了一眼亚当斯,笑了,“所以,你很孤独,在寻找同类。”
亚当斯听的心头发紧,同类?是啊,同类!!
但可悲的是,他的身边真的很少,连老师夏普都是个卖国者。唯一的贝克,又是个无法交心的蠢货。
以至于,他只能从敌人中寻找同类。
不可悲吗?
突然本能地问了齐磊一句,“你不孤独吗?”
不想,齐磊不加思索地回道,“一点都不。”
“因为……”齐磊露出由衷的笑意,“在中国,有很多这样的人。我不但有榜样,有老师,而且我还有伙伴,有继任者,有学生。”
亚当斯:“……”
操,扎心了!
长叹一声,“这就是我很悲观的原因。”
惨笑着看齐磊,“我很孤独。”
齐磊撇了撇嘴,“有点矫情!你们很强大,而且会一直强大下去,孤独点没关系。”
“……”
过了好一会儿,亚当斯对齐磊一笑,“你是米国人该多好,我们也许会成为朋友。”
齐磊想了想,“难!”
“为什么?”
齐磊,“两个强势的人,很难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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