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根本投考不成功。”王氏道。
“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知道什么叫做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吗?”
戴令走南闯北的,见识自然是要比王氏这种整天待在家里的强,像这种南方人士只能在南方投考,北方人士只能在北方投考的对策,可以钻的空子太多了。
王氏不明白。
戴令解释了起来:“如今世道这么乱,尤其是北方逃难的这么多,很多县的户籍都丢失了,很难找到相关的凭证,四州的衙门,就更难去查证了。”
王氏还是不懂。
黄氏在一旁说道:“婶子,令叔的意思是说,你就算凭空给自己捏造一个身份,四州的衙门也难以去查证这身份的真假。”
黄氏的出身低,但娘家并不穷,父亲在县里做点小生意,是士农工商中的商。
戴图能读得起书,还有去报考路上的盘缠,都是黄氏父亲提供的。
王氏这下有些明白了,旋即疑惑道:“既然这样,图哥儿为何不认老头子伱?”
王氏看向戴令。
戴令沉吟了一番,旋即说道:“这天下不可能有两個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现在敢肯定,在青州见到的郭先,就是戴图。”
“郭先?”王氏一愣。
“就是图哥儿在青州捏造的身份,他还是青州乡试头名,之所以不认我,应该是担心我暴露了他的真实身份,毕竟当时他旁边还有别人的。”说着,反应过来的戴令,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当时自己就应该想到的啊。
若是单独去找戴图,他肯定会认自己。
“青州乡试头名?”黄氏惊到了。
“头名是不是第一名的意思?”王氏道。
黄氏点了点头。
王氏一把抓住黄氏的手,激动道:“招娣,图哥儿他出息了,你和小峰,这下能当县太爷夫人和少爷了。”
四州发布的那张“合格就能做官”的告示,已经被百姓挂在嘴边,津津乐道了。
可黄氏却并不怎么高兴,看向戴令道:“既然夫君他是伪造的身份,还是此次青州乡试的头名,那我和峰儿,岂不是很难和他相认了。若是我们连累了他身份暴露,那我就是戴家的罪人了。”
黄氏忧心忡忡了起来。
一方面她也很想当这个县太爷夫人。
另一方面又害怕相认的时候,让夫君的身份暴露,到时衙门追究下来,可真的是害了夫君。
此话一出,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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