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掌柜谎称家里有事,表示不收客人的酒钱,赶走了正在喝酒的几位顾客,继而便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是连忙离开了酒馆。
在他走后不久,一道身影快速跟了上去。
而这道身影便是陈墨。
在听轩楼的时候,知画向她讲述了自己谍衣的身份后,便在船上,向陈墨指出了在楼船外监视的上线。
再到后面,他配合知画演了一场戏,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楼船后,他则偷偷离开了听轩楼。
以他的实力,暗中离开,在这江南是没有人发现得了的。
知画跟陈墨说,淮王府所训练的每一名谍衣,都是单线联系,每一个行动组员,都有一名专员负责,所以就连她,也不知道这秦淮城,到底有多少淮王布置的暗哨。
陈墨打算通过这条线,顺藤摸瓜挖出一批暗哨出来。
这名酒馆的掌柜很谨慎,陈墨跟着他来到一家城南的胭脂铺后,盯了一个下午,就没有发现他再出来过。
陈墨只好返回听轩楼,他没有这么多时间来盯着对方,确定这胭脂铺很可能就是一个暗点后,再派人过来盯着就行了。
听轩楼已经围了一下午了,不准任何人进出,可是外面看热闹的人,反而越来越多,陈军不让他们靠近,他们就站在远处看着,议论纷纷。
包间里,知画一个人独坐在内,震倒的房门,用展开的屏风代替,包间外守着一众亲兵营的士卒。
忽然,包间的窗户被推开,一道身影翻身而进,正在揉着脚的知画看到是陈墨,面露喜色,一瘸一拐的迎了上去,刚要开口,害怕让外面的人听见陈墨是刚回来,连忙压低了声音,声音有些沙哑的道:“安国公”
陈墨挑了挑眉:“你嗓子怎么哑了?”
“奴不是怕外面的人知道您离开了吗,于是就”
“所以你就叫了一下午的床。”陈墨帮她把话说完。
“那倒没有,奴是隔一段时间就叫一次。”
陈墨嘴角抽搐了一下,把买来的胭脂和颜料给了她,旋即问道:“你要这些东西干嘛?”
“安国公心疼奴,不忍打奴。可是奴想要毒杀您的事,已经在城内传开了,若是就这样完好无损的出去,岂不让人猜疑。”知画道。
“到底是当谍衣的人,心思就是缜密。”说着,陈墨在一旁坐了下来,看着她在一面铜镜前画起了妆,手中悠闲的把玩着茶杯盖,说道:“伱提的方法,我帮你完成了,已经很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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