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样平静。言语间忍不住带上了对鲛人的刻薄。
「我不知道鲛人究竟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才让我们这些孩子诞生,可是我的父亲却是十死无生,活生生的活祭在祭坛上,我连他的半点残魂都找不到。王的责任,还是鲛人的存续,呵……谁又在乎我的父亲呢?舍小家为大家?很高尚,可是我没有父亲了……」。
秦青桐最后的话很轻很轻,轻到连风都差点听不到她的呢喃。
「曾经大陆的分离是用了只最后的力量,如今修养好的大陆重新与外界融合自然也需要力量,谁获利最多谁付出最多,身为这片大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鲛人族自然首当其冲。而王,我看见的只有责任,不可逃避也是不能逃避的责任。」。
「他说的对,青桐要好好活着,方才不辜负他的期许。」。面对秦青桐浓烈的感情,柳安实在是没办法在她的面前表现他对秦天的不满与厌恶。
秦青桐将从眼角滑落的鲛珠收了起来,有些自暴自弃。
「祖父,下次我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关于我们是用秘术求来的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这片大陆上很多种族都知道。譬如精灵族,神农族,幻舞族等等。我的那些弟弟妹妹的母
亲无一不是各自族中的天之骄女,若非早已经知情,鲛人宫里可不会汇集这么多各族的天之骄女天之骄子。」。
秦青桐的声音忽然有些无力了起来,她对那些骄女骄子的存在除了深深的无力就只有不能也不可以表露的厌恶。身在局中身不由己,可是她们的存在在看来已经实实在在地伤害到了她的爹爹和她。
不过这样隐秘的情绪,秦青桐也没办法与柳安剖析。
「所以祖父,要是有人想知道这种秘术,就让他们去鲛人族,只要能付出足够的代价也不是见不到大祭司。关于我们出生的秘密就是她告诉我的,关于秘术应该知道的也会很多吧。」。
柳安没有说什么,只是往秦青桐的头上别了一支鸾簪,簪子上的鸾鸟活灵活现宛如下一瞬间就会从簪子上活过来,再一看又懒懒散散的趴在栖息的梧桐枝上,恍惚那冲天的意志不过是人眼花罢了。
「祖父,大长老告诉我,鲛人很在乎幼崽,凡是未成年的幼子没有一个鲛人会伤害,即便是在穷凶极恶的鲛人也是如此。
在珠泪城里,在我父亲陨落之地我并不惧怕任何人。我只想和爹爹弟弟一起安稳的回宗门,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波澜而已。如果祖父觉得我应该出去,我不是不可以出去,只是祖父要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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