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人一同蹲在这冰洞里,点燃一块应急燃料。
“我看你也不说话。怎么了?舌头是不是受伤了?”
汉克·伊文斯吐了口气。
“没事,这伤口划的很干净利落,就像我杀鱼的刀一样冷。”
说是这么说,但实际上他嘴里肿胀的舌头就感觉就像嘴里塞了床单一样难受,而且即使忍住痛苦不想在老板面前丢人现眼,但是他依旧无法掩饰自己腿上伤口的剧痛。
“让我看看。”
罗齐姆走到医疗包那并拉开了包,从里面取出固定夹,这夹子一样也被冻住了,但罗齐姆将其放在火焰上化冻,然后用夹子捏住对方大腿上的伤口,接着朝伤口上喷着消毒剂。
随后,罗齐姆靠在火上暖和了一阵后,将缝合线穿进针头,把匕首递给汉克·伊文斯。
“咬住刀柄。”
汉克·伊文斯照做了,但是在罗齐姆将撕裂的肉缝合在一起时,他还是没有忍住剧痛,叫了出来。
“俺滴亲娘咧!!!”
“别叫!丢战团的脸,阿斯塔特人家吃爆弹都没有像你这样叫!”
“嘶——老板,你上次用保健机仆的时候被金属环套住那地方,找洛肯教士给你解套时,叫得比我还——啊!”
罗齐姆用力一拉,随后咬断绳子,将线头绑起来,并在伤口上敷了一层抗菌凝胶。
“再说这破事老子炖了你!”
罗齐姆收拾好工具,然后朝小锅里丢进一块冰,再将锅架在火上。
“老板,咱们到底为啥要偷偷溜下来?”
过了一会儿,汉克·伊文斯喝了一口热水,终于稍微舒缓了一天的紧张。
“你听过一句话吗,风险的机遇是平等的。”
“啥机遇啊?”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舌头过于肿胀疼痛,汉克·伊文斯又吐了一口口水。
罗齐姆笑了笑,看着锅里的冰水沸腾。
“上次咱在阿米吉多顿大发一笔的事你估计忘了,像这种打仗的地方,到处都是宝贝......最近俺筹划在上巢开一个新店,但那地方租金很贵,老老实实的话一百年都挣不来那个钱。”
“可咱们被发现了怎么办?擅离岗位可是——”
罗齐姆被逗乐了,把一些脱水的食物块丢进冒泡的锅里,搅拌起来。
“战士们都到地面去了,还有什么岗位?天天搁那洗碗?”
干粉豆汤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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