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
白衣神灵咂舌，勾起嘴角说道。
“真有大仇的话，不老山已经没了。”
石毅实话实说。
白衣神灵又愣了一下，然后再次大笑出声：“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止住笑声，有些遗憾的开口道：“可惜了，你我是同类人。本想让你接受我的传承的，但是你肯定不会接受。”
石毅点头，对方说的没错。
“可惜啊，我本体被灭，虽然有机会重塑真身，但是也需要时间。他日上界相见，定与道友畅谈。”
白衣神灵微微摇头，充满了遗憾。
他终究不是本体在此，不然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看的对眼的人，高低得拉着对方畅饮一夜。
“相识又何必在乎何时何地？他日终归相见，到时再论一声道友便是。”
石毅平静的说道。
他对白衣神灵的第一印象还不错，将来如果真的有机会，也可以适当的有点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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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的前提是，白衣神灵能够自己度过难关。
石毅不会插手白衣神灵的事，就像当初柳神没有插手石昊的人生。
这一关能过的去，白衣神灵将来或许能够成长起来，拉到边荒当个打手。
如果成长不起来，那就算了。
“好好好！他日上界若相见，一声道友尽沧桑！”
白衣神灵大笑，俊美的脸上写满了开怀与放荡。
周围的虚空逐渐扭曲，石毅被挤出了这片天地。
终究不是白衣神灵的全盛状态，石毅也没有强求留下，任由一切顺其自然的发展。
外界，不老山的唯一一个神火境强者秦武还恭敬的站在原地，低着头，没有说话。
另一边，秦昊身旁的尊者秦法也老老实实的，一直没有开口。
石昊还在和父母表达相思之情，石毅也没上去凑热闹。
这会儿是人家一家人的时间。
然后，石毅就又把目光盯在了秦武头上。
秦武感受到石毅的目光，一瞬间头皮发麻，有不好的预感浮现。
“前些年，不老山是否来过一个断了只胳膊还背负大弓的男人？”
石毅问道。
“来……来过。”
秦武咬牙说道，已经猜到了石毅要干什么。
但是他却不敢说谎。
因为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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