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迫不及待开口问道,一副要了解侯门后宅的模样:“可到底柳家还算官吏吧?柳氏也应该有侯夫人的诰命吧?为何她不掌中馈?”
“娘的性子比较温婉。且……我长大后父亲也跟我偷偷解释过,家里产业其实被祖父他们折腾的差不多了。倒不如就给三婶娘折腾。而娘倒是可以静下来写写药膳,亦或是整理各种食物相生相克的方子。将这些方子交给阿姐,让阿姐借此结交太后,方便阿姐得些庇佑。”苏琮说完,眉眼间带着些遗憾。
原本他有些天才之名,阿姐又得太后庇佑后,家里三姐的婚事,还有堂姐们都算还行。嫁的都是家境殷实,有出息的儿郎。本四姐也许好人家了,是京城大兴县县令之子。十七岁的少年举人,前途算得上极好的。
可偏偏及笄礼上又爆出真假少爷一事,对方便当场毁了婚。蔡姨娘自然……自然无命了,四姐也……也趁人不备,一根绳自缢了。
“父亲膝下五女,眼下也就剩阿姐和三姐了。二姐幼年早殇,四姐……四姐也去了。”
苏敬仪抬手拍拍伤感起来的苏琮,抬眸看向快要到达的大门。
将自己“今日”得到的后宅信息,外加上开挂看过的小说全文想了一遍,他再一次开口问:“孔子的八亲真不能批判愚孝这个词吗?”
苏琮眉头一拧,纠正:“敬仪弟弟,应该说儒家的确有提倡八亲,第一、养亲。来源《孝经》中曾子说起孝来,认为“大者尊亲,其次弗辱,其下能养”。第二……八亲中也就礼亲稍微可以用来自保,有……”
望着苏敬仪略灰暗的面庞,苏琮止住咬文嚼字,通俗解释:“就好像曾子问孔子:“如果国君死去,又赶上父母之丧,应该如何对待呢?”孔子就回答:可以先在家里为父母守孝。一旦国君那里有事,就要立即前去,早晚守候在国君那里。简言之国事大于家事,国丧大于家丧!”
“这个我懂,民间说的当官厉害了,就可以夺情!”苏敬仪感慨过后,抬手揪了揪自己的头发,“我想想。咱们肯定不能没长辈护着就进侯府,到时候两个人被怎么家法处理都不知道。毕竟苏瑜这个罪魁祸首据说挨打了五十棍。但也不能让那个二管家在外瞎逼逼……”
话还没说完,苏敬仪就听得一声中气十足的响声从外传来:“造孽啊,这真少爷都还没认祖归宗呢,一来就仗着自己身份欺负人,无视老亲故旧的情谊,害得大少爷挨打了,被驱逐国子监。眼下老朽不过是奉了老夫人的命令,他嫡亲祖母的命令来请他回家,却被你们这么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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