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难道陈大人的意思是,我们青州所有的官员都在联合起来构陷检校朗朱标吗?」
「听说陈大人刚来青州的时候曾经帮助检校朗朱标顷刻间勘破了滞留半个多月的案子,的确是有手段,但对于大众亲眼所见的事,还是不要妄加推断自作聪明,免得反被聪明误。」
立刻有四五名在场的官员提出质疑。
「肃静!」
「啪!」
坐在主案的知州马玉麟惊堂木重重拍打在桌,喝道:「吵什么,都在吵什么,认真听陈大人说。」.
「陈大人既然有方法可以证明,你们到时候只需确认证据是否有力即可,谁再嚷嚷滚过去。」
态度强硬,吐字如铁。
陈长安则是置之一笑,从怀中拿出张纸,递给距离自己最近的名青州官员道:「请这位大人看看,清单上面列出来的你们当晚在摘星阁宴会上点过的菜色,可是正确的,有没有遗漏!」
官员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查案便查案跟菜色清单有个毛的关系,奈何知州马玉麟端坐在上面,他只有硬着头皮接过,随便扫两眼道:「对,没错,当晚我们宴会上点的就是这些菜!」
陈长安挑眉示意:「传给下一位!」
那官员又把清单交给身边的同僚,待看完,给出答案:「没错,是这样的,一样不落。」
衙令赵明远同样点头:「是的,的确如此!」
最后呈交到知州马玉麟手中,他看完做出同样的回答。
陈长安打个响指继续道:「好,这个很关键,诸位既然都觉得没有问题,接着我便推断真相,构陷朱伯伯的真正凶手或许此刻在场,且听我分析的对不对。」
「首先,为了朱伯伯罪名的真实性,构陷者计划让每个青州官员都亲眼看到他推人掉下摘星阁的场景,这样的话就存在一个问题,朱伯伯该推谁,怎么推,而且要有个矛盾点让两人扭打起来,发生争执才可以。」
「左右衡量之下,构陷者盯住了身为青州参书的铁中流,因为他本人平日里口无遮拦,喜欢揭人短是众所周知的,不会显得异常,但有个问题,如何保证铁中流肯定在宴会上与朱伯伯发生争执,又如何保证发生争执的时候死的一定是铁中流呢!」
「经过思虑,构陷者知道不可能,因为他无法控制别人的思想与行动,于是,一条偷梁换柱移花接木的计划应运而生。」
「他先是杀掉铁中流铁大人,然后再让同伙冒充假扮,出现在中秋宴会上,按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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