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安排呢?」
再视线转到朝南方向的护栏,见有根木杆断缺,毋庸置疑铁中流就是从这里掉下去摔死的。
「从现场来看这个位置恰好处于朱伯伯的后方,换言之,二人在扭打过程中他是被逼的步步后退,可为何掉下去的偏偏会是占据上风的铁中流呢。」
「另外……栏杆的断缺口十分平整,显然是有人提前锯为两截再镶嵌上去的,稍微触碰立即折断。」
「所以目前能够肯定,朱伯伯杀人案,是有人存心嫁祸陷害!」陈长安得出结论。
朱家文闻言终于松了口气,紧随而来的无疑是愤懑:「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在搞鬼,可恶至极!」
陈长安收起图纸:「放心吧,总会查出来的,还有些事儿,我得问问这牡丹楼中的老鸨!」
「陈公子……陈公子!」
话音刚落,连通着摘星阁的廊道传来熙悦激动迫切却有略显苍白的呼喊,她身穿件宽松休闲的秋褙,头发简单梳理,朝这边奔赶,想来是丫鬟不忍心自家主子终日憔悴,趁陈长安勘察现场的间隙跑去告知的。
陈长安眉毛轻弯,再次后悔前天夜里吟诗装逼了,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去,笑哈哈道:「熙悦姑娘,好久不见!」
熙悦刹住三寸金莲脚,双手急急忙忙整理好两边秀发,再把珠花簪子往端正摆了摆,苍白的脸蛋浮现出尽量明媚的笑容:「好久不见陈公子,近来可好。」
「都好,只不过看姑娘你的气色,好像不佳!」陈长安明知故问。
熙悦咳嗽了声,回应:「大抵是昨夜着凉,正在服药,休息几天便会没事的,陈公子今日来牡丹楼是……?」
陈长安如实相告:「昨夜摘星阁发生命案,青州参书铁中流身亡,熙悦姑娘应该知道吧,陈某觉着其中可能有些误会,所以过来勘察。」
「原来如此,妈妈,叫昨天晚上伺候大人们的几位姐姐过来吧,陈公子或许有话要问的。」
她很聪明,倒是令陈长安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作为吸金能力无人可比的头牌,老鸨对她自然言听计从,用最快的速度把昨夜负责在这边伺候诸位青州官员的歌妓叫来现场,共有三位,分别叫做红红,爱爱,怜怜。
陈长安视线依次扫过她们,开口询问:「昨天夜里青州检校朗朱标朱大人与参书铁大人在这里发生争执,后者被推下楼去,是你们亲眼所见?」
「是的陈公子,要说铁大人也真是的,处处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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