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回到庭院里去研究羊皮卷,本想把见多识广反正比自个有文化的甄子平叫过来一起,却走到房门外的时候听到他正在责备苏鼎风。
嗯……算了,教训小舅子比其他的事都重要。
“三姑爷,外面有公主府的人找您!”正嘀咕着,门口的家丁跑进来报告说。
“找……找我?”
长安城公主府虽多,但陈长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长宁,果然,半刻钟后,他在公主府的正堂见到一脸忧郁的她。
“臣参见……参见公主殿下!”陈长安朗声说。
“不用多礼,坐吧!”
这位平日里好像有小儿多动症的金枝玉叶,今天看上去心情很糟糕,陈长安主动问道:“公主殿下怎么闷闷不乐,有什么心事嘛?”
“跟我来!”
端坐着的长宁起身,拽住他朝里屋走去,边走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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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母皇召我进宫,询问关于王兄留下来录本的事,态度很是强烈,我回答里面什么都没写,只不过是当年王兄为保护我故意散布出去的个说法,以此来威慑朝中文武百官,母皇一气之下,将录本又丢还给我。”
“我现在很是纠结,该如何处理它,想来想去,似乎交给你最为稳妥。”
“啊,这……交……交给我?”陈长安停住步伐,大为震惊。
长宁回过头来眨巴着两颗明亮的眼眸,睫毛扑闪:“怎么了?有问题吗?”
陈长安道:“公主殿下,庙堂变幻,风橘云诡,录本是作为皇兄的赵延泰专门留下来保护你的,交给我实在不合适。”
“胡说!”
长宁冷不丁的情绪失控,跺脚尖叫:“从三元观开始到现在,一直是你在与王叔组建的屠龙会周旋,一直都是你在保护我,保护王兄留下来的录本,还有谁能比你更合适。”
说到这里长宁眼眶湿润,忍不住哇哇哭泣,更咽着说:“陈长安你知道吗,我半点都不希望当这个公主,半点都不,世人羡慕皇家的锦衣玉食,可他们不知道,皇家的勾心斗角有多要命。”
“我分明只是个公主,分明没有任何的心思去争什么,可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的人要针对我呢,母皇白氏一脉就算了,毕竟不是同宗,可同为赵姓的兄弟姐妹们,也要处处耍心眼。”
她越是陈述越是上心,哭的软坐在地,抽噎的断断续续:“兄弟姐妹几个里,王兄赵延泰是对我最好的,他处处心疼我,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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