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主殿下!”陈长安原地做礼。
苏婉青连连鞠躬:“多谢公主殿下,多谢公主殿下。”
莫约两刻钟后,保宁坊保生大药堂前,海公公正搬把椅子坐在门口翘起兰花指品茶,时不时指住绑在旁边的朱家文与秦芙萝,幽幽道:“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连给张贵人准备的药材都敢毁坏,等把那个漏网之鱼抓回来,咱家亲自送你们进京兆府的死牢。”
秦芙萝不说话。
朱家文也不理睬他,只是对同绑在身边的妇女神色歉疚的道:“对不起娘,是我……都是我害的!”
秦芙萝长叹口气:“可能是咱们家最近祖上坟头风水不好吧!”
正说着,一袭华服优美动人,气质清贵的长宁朝这边款款踱步,海公公顺着刺目的日光揉揉眼皮,看清楚来者样貌立刻起身跪迎:“参见公主殿下。”
保生大药堂的老板吕仲金以及伙计们同样齐刷刷的跪倒在地。
长宁摆摆手,语调轻快:“免礼!”
随即开门见山:“海公公呐,听说你抓了几个人,正好他们都是我朋友的家眷,放掉呗,就当是给个面子喽。”
她并没有别的主子对下人说话的霸道强势,反而像个孩子各种表情丰富变幻,还不忘嘿嘿嘿的微笑着暖场。
海公公面露为难道:“这……公主殿下,他们毁坏了要给张贵人治病的药材,放掉恐怕不合适吧,奴才可承担不起责任。”
“没事,张贵人的病我去治!”还不等长宁做出回答,陈长安带领苏婉青朝保生大药堂走来。
“你说什么?”
海公公狐疑的盯住迎面走来的年轻人,轻蔑的道:“张贵人的病太医院医师都束手无策,即便是吕仲金也必须要有紫忞兰才有可能治的好,不要信口开河。”
陈长安胸有成竹的样子:“不是信口开河,放他们回家,我去治好张贵人的病,由公主殿下亲自做见证。”
他其实也知道海公公是跟着白睌最宠爱的张由之混的,长宁不可能干脆利落的直接要求放人,因此一开始便打算用医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之所以请长宁到场更多的是要借助她的身份震慑海公公,迫使答应自己的要求。
“这……”海公公犹疑不决的看向长宁。
长宁则颇为意外的盯住陈长安,搞啥子呢,你个刚刚恢复视力的小瞎子会医术?
她清了清嗓子提醒道:“陈长安,太医院的医师可都是从全国各地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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