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边,苏婉青嘟哝:“纵欲过度,是会猝死的!”
苏青棠发出命令:“直接进去吧!”
绿珠点头:“好的老爷!”
说完把整个盘子的重量全用左手撑住,正准备要用右手推门,苏鼎风化作一道白影从里面狂飙出来,踏剑扶摇直上,放声高呼:“得道年来八百秋,不曾飞剑取人头!”
“不曾飞剑取人头,且货乌金混世流!”
声音渐小,影点渐远,扬长而去。
陈长安随后从房间里面走出来,摇头苦笑:“咱就是说,背诗的时候能不能按照顺序来!”
苏青棠等人回过神,噔噔噔的跑到跟前把他围个水泄不通,郑重询问:“这……怎么……怎么回事!”
陈长安累的打个哈欠:“也没事,小舅子说下个月是巴山剑派的会剑大典,让我写几句诗到时候要呈给师父甄子平!”
“哦?”
苏青棠眉毛一挑:“你写的什么?”
陈长安昂首挺胸双手负背开始深情朗诵:“得道年来八百秋,不曾飞剑取人头,玉皇未有天符至,且货乌金混世流!”
“什……什么!”
朱家文手中瓷碗啪嗒掉落在地:“好肆意畅快的意境,好俯瞰千古的逍遥,修行能到这种程度,还……还读书干什么?”
苏青棠精神深处像是被道闪电给劈了下似的,嗡嗡嗡直响:“得道年来八百秋,不曾飞剑取人头……”
“八百秋……取人头……”
“老爷,念叨什么,饭菜都凉了!”不懂男人浪漫世界的秦芙萝扯下他衣袖。
苏青棠大手一摆:“不……把我的铁剑拿来,我要练剑,能修行至此,还吃饭干什么?”
秦芙萝:“……”
苏婉青:“……”
苏婉秋:“……”
三位妇道人家不约而同的“怨毒”目光瞧向罪魁祸首陈长安,搞什么呢,一句话把家里三个男人全给整疯了?
陈长安垂头,眼神逃避嘴边轻呢:“干嘛这样瞪着我,跟我没关系的欸!”
这天晚上,苏鼎风彻夜未归,朱家文坐在院子里面不停重复得道年来八百秋,不曾飞剑取人头,任凭媳妇苏婉青用跪搓衣板来要挟都没用。
苏青棠,则呼呼哈哈嘿的练了整晚剑。
第二天,陈长安老早赶到乌衣卫操武场去,在最新颁布的星辰榜上随意挑选几个任务,骑着彭万里的小马驹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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