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见好了,这才用力往下按押铡刀。
随即铡刀将麦秆一根根斩断,另一头的麦穗哗啦啦的掉落在地上,很快就成了一个小堆。
瞬间,麦香的气息布满铡刀周围。
易中海将麦秆抱起来,然后来到一旁,将麦秆整体的落在草垛上,接着再抱起一捆新的麦子,来到铡刀前继续。
过了一会儿,铡刀另一侧已经堆满了麦穗,壮汉抹了把额头汗水,“先清一下。”
易中海听了点头。
这会儿累的,他是说话都难。
来到另一旁,易中海用簸箕将麦穗装好,然后端着来到打谷场中间位置,按照要求将麦穗倒下。
这年头还没有去壳机,对待小麦这种粮食,大都是用铡刀把麦子头割断,然后在光滑的地上晒干,再用石头碌子或者柱子滚轧,将小麦敲打出来,然后在有风的时候,用木锹将其扬起,借助风的力量,将把皮和秸穰吹掉,剩下的就是麦子粒了。
眼下,易中海要做的就是将麦子穗放在地上,等着晒干。
估计以现在的温度,顶多两天就能晒干。
而这段时间,村子里会组织人手在这里看着,日也不理。
易中海因为是外来人员,自然要‘多加照顾’,所以安排值夜的人肯定有他。
就在易中海忙碌的时候,傻柱跟秦淮茹拿着篮子正一步步往这走着。
一路上,秦淮茹闷闷不乐。
早上在院子里给傻柱洗衣服的时候,院里人的嫌弃她还能接受,毕竟这裤子洗下来的东西,确实恶心人,就是她也差点没忍住。
好在这情景她以前也遇到过,甚至比这种还恶心的‘大场面’都经历过,并没有呕吐之类的。
可让她心里难受的是,看到冉秋叶用的洗衣机,根本不用倒手,这就让她嫉恨多过羡慕。
而自己还没洗完裤子,对方已经在院子里亮出来床单了,甚至连衣服都洗好了,对比之下,更是心塞。
随后看着冉秋叶赶着自行车带着孩子出门,眼睛看着车尾都拔不下来。
想到自己这么远都靠走,心里头更加迫切想要一辆自行车。
好容易来到曹家沟,两人却被村里执勤的民兵拦住。
要不是有路条,还真难说。
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两人这才来到打谷场,见到了易中海。
“一大爷。”
傻柱老远就喊着,秦淮茹则是端着篮子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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